刘伯叫住张玉堂:“少爷,你要干什么去?”
“哦,我们去许家保和堂去看一看,”
“这剑?”在他的印象中,少爷从未带着这柄剑出门。
大概是不方便说得太大声,张玉堂将刘伯拉到一边悄悄地说了几句话,话似乎还未说完,刘伯就有些激动:“少爷,你怎么能这样,将星月随意借给外人呢?”
“也不是说非得要借给她,我们先过去看看,人家保和堂许大夫做了那么多好事儿,现在有需求了,我们不能帮一帮他吗,况且,他拿这剑是去降妖除魔的,是造福百姓,我们理应给予帮助呀。”
刘伯听了他一番话,觉得似乎又有些道理,但他仍有所顾忌:“少爷,老爷临走前交代我一定要将你看好,让你好好读书,日后考取功名。”
“少爷你倒好,成天出去玩也就罢了,还将陌生人带回府中,甚至现在要把祖传宝剑给别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我这把老骨头也就该喂狗了。”
“刘伯,哪有那么严重嘛,放心,如果真有什么事,我自己一力承担,绝不会牵连于你。”
刘伯叹了叹气:“少爷,我哪是怕你连累我,我是担心你,怕你出了什么意外啊!”
刘伯说着,竟有泪水在他眼眶中打转。
刘伯是看着张玉堂长大的,他没有孩子,所以从小就将张玉堂看成自己的儿子。他知道自家少爷被老爷约束得太多,所以每当老爷外出,他总是由着张玉堂的意愿,让他能多一些自己的自由。
他心疼张玉堂,但也害怕他在外面出事。
这孩子心思单纯,容易被人骗,今天看到他将这个和尚带回家时,便有些反对,但最终忍住了。
现在竟又要将星月剑借出去,怎么让他不担忧。
张玉堂愣了两下,随后轻轻拍拍刘伯的肩:“刘伯,我知道你担心我,我是成年人了,放心,我有分寸的。”
刘伯擦干了自己的眼泪,喉咙中有些哽咽:“少爷,你刚刚说的也不无道理,相信老爷也会理解。况且在钱塘这么多年,许大夫我是信得过的,我只是……希望你一定要好好的。”
“一定、一定会。”
是的,一定会让他好好的。
刘伯并未阻拦他们,两人乘坐马车来到保和堂,看病的人从里堂排到了门外。他们从队伍中走进去,一位郎中正坐在椅子上替病人会诊。
此人年龄约二十五六,身着一件灰白布衣,骨子里透着一股书生气息。但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