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偶一般倒在了薛鸾瑛的怀中。
“我...”
他抬起手臂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妻子死死地抱住。
“抱歉...抱歉...”
耳边回荡着妻子的呢喃,一抹湿润贴着他的耳边滑落,夹杂着些许的哭泣声,在秋风间缓缓飘向远方。
薛鸾瑛将脸贴在白青山的身后,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流下。
她不是一名合格的将领,她也不是一名合格的母亲,更不是一名合格的妻子。
周围的魔物在强大的力量灌输下,自爆的情况依然在不断发生,就连刚才那几只丘丘岩盔王都再次变得狂乱了起来,敌我不分地攻击着彼此。
一抹微笑伴着血渍,爬上了白青山的嘴角。
他将面前之人的头轻轻抬起,看着眼泪纵横的薛鸾瑛,身上的疼痛都好似消失了几分。
“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
他的手拂过女人的面容,却在半途放下。
刚才那凶猛的一击,早就将他全身的骨头都打断了,现在还能说话都是托遗产之力的福。
“啪。”
可他的手还没等落下,另一只稍显有些小的手便牵住了他。
薛鸾瑛捧着手,望向怀中之人。
好温暖。
从丈夫手中传来的温度就好似沐浴在阳光下那般温暖。
只见白青山手腕处原本就亮的吓人的花纹,此时像是收到了什么刺激一般,亮到了能晃瞎人的程度。
可即便如此,薛鸾瑛依然没有松开手的意思,她想把面前之人的面相印在脑海中,无论是十年,还是二十年,直到永远。
手上的花纹开始变得滚烫,像是要将他整个人都要灼烧成灰一样。
但在此时的白青山看来,这些都无关紧要。
若是能在生命的最后,给这些打算侵犯璃月之地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那也不错不是吗。
印记疯狂闪烁,一抹白色的光芒如同银河坠落九天,缓缓地朝着此处汇集。
“嗯?发生什么了?”
高空之上,与岩龙对峙的黑衣男人突然发现手中的长枪开始产生了某种变化,其中的力量开始不断的流失,不知去向了何方。
“切,果然是复制品吗,不该对它抱有什么期望的。”
轻啐了一口,黑衣男人抖了抖身后的长袍,对着摩拉克斯深深鞠了一躬。
“看来今天的演出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