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脾气可不大好。
当然了,他的‘理’不是道理的‘理’,而是物理的‘理’......
时近傍晚,天色欲暗,屋外寒风凛冽。
屋内弥漫着水蒸气和香味,厨房里老方夫妻俩不知正在嘀咕什么,忽然轻笑了起来。
过年了,挺好的。
唯一的缺憾就是家里人太少了,不够热闹。
要是家里能再多些人就好了。
方严不贪心,只多两个就行......
三天后的除夕。
方家三口在方卫东的带领下,先祭拜了爷爷奶奶的牌位。
然后端上丰盛的年夜饭,守在了电视机前。
方严印象中,今年的春晚没什么特别好的语言类节目。
但方家人少,连打麻将都凑不够一桌人。
除了看春晚实在没事可做。
“你喝不喝?”严玉芳拿着一支750ML的红酒问向儿子。
她不鼓励方严喝酒,但今天过年,可以稍微破例一下。
“你和我爸喝吧,我还是学生,喝酒影响大脑发育......”
自律的方严说道......
约莫晚上十点左右,半瓶酒下肚的严玉芳迷迷糊糊间隐约听到了院门打开的声音。
等她走到院内查看时,却发现长江750不在了......
同时,天空中零零星星飘起了冰粒一样的雪花。
阴沉了一个星期的天气,终于在除夕当晚降下了农历2004年的最后一场雪......
......
除夕对于华夏人的意义自不必多说。
总之,这是一个不管过的好还是过得差,都要尽量开心起来的一晚。
吴都以北八十多公里外的马兰坡,阿羞和爸爸坐在厨房的小方桌两侧。
头顶那盏40瓦电灯泡,是这间旧屋里唯一的光源和热源。
“陪爸爸喝点?”米善学打开一瓶吴都大曲问道。
这瓶酒是阿羞放寒假时买给爸爸的,听闻几十块的售价,米善学心疼了好久。
“好呀。”
阿羞弯起眉眼冲爸爸笑着道。
她从来没喝过白酒,不过难得爸爸今天有兴致。
倒酒九分满,与长辈碰杯时低半寸这些规矩,阿羞都懂。
完全不像一个酒场新手。
米善学知道女儿看书很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