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吴亦欢示意妹子坐下,微微怂了怂肩:“是的,公孙乱这一个多月究竟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所有的史书上都没有记载,这失踪的一个月也成为了千古之谜。”
“好了好了,咱们言归正传。”吴亦欢拨开人堆,从吧台那拖了张高脚凳过来,立在人堆的中心,往上面一座,又叫王泫笑丢了个话筒过来:“喂,喂,试音,试音,好的。既然大家都这么感兴趣,我就来好好讲讲这个故事!”
“好!”“耶!”立时人堆中炸出一片喝彩。
吴亦欢清了清嗓子,喝了一大口酒,接着说道——
这个公孙乱自从改名之后,行为非常古怪,先是用木板把他住的那件屋子的窗和门都给封得是严严实实,然后整天把自己关在这个黑布隆冬的房子里,只让家里的仆人在早中晚的饭点给他送吃的,吃完之后只要把碗筷收走就可以了。
公孙明礼和他老婆公孙氏,还有他的母亲公孙氏老太太,每天都轮流地去拍家里那个不省心的后代的门。
无论他们拍得多么整齐划一或者随心所欲,里面除了在絮絮叨叨像念经一般,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直到有一天!公孙乱出来了!
只见这公孙乱披散着头发,穿了一件黑色的长可垂地的大长袍,他的手上拿着一大卷纸,大步流星地走到家人面向,高声说道:奶奶、父亲、母亲,明日孩儿将出外云游四海,待我让这大汉朝好玩之时再回来。
没等他家人回话,他唤来家中管家,把手中的那卷纸扬手一展,铺在了地上,然后嘱咐管家按照纸上的字句做成两面旗帜。
在场的众人凑到纸前一看,上面写了两句话——饱食终日不足羡,覆海移山当如渊。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他双手抱拳,深深地作了一个揖,然后说道:待这两面旗帜做好,孩儿我就要远行,望各位长辈好自珍重!
待他走后,家中的长辈走进那间黑布隆冬的屋子,发现整个屋子无论是地上还是墙上,甚至天花板,都乌压压地写满了字,但是却是同一个字——渊。
“为什么他这么喜欢渊这个字呢?”人堆中有人发问。
“我觉得大家有可能是误会了,”吴亦欢让李荣睿给他满上了一杯酒,然后站了起来,剁了剁快麻了的脚:“今天我讲这个故事,是为了庆祝我那瓶安哥斯杜拉名花有,不对,让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
他用手指向买了安哥斯杜拉的小金主:“庆祝安哥斯杜拉名酒有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