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莫染偏身躲过贴近自己左耳的狄不言,脸色微红问道:“不言兄,你怎生和那丫头一般?”
“哦?又是丫头?”狄不言注意到吴莫染已经是第二次用这个词来称呼公孙乱了,所以他心中关于吴莫染对公孙乱态度的改变已经越来越笃定,但是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所以,莫染兄是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的呢?”狄不言确实对彼时吴莫染的回答充满好奇。
吴莫染的脸色竟越来越红:“我是如此作答的……”——
“叫得这么亲热作甚?”吴莫染一个后撤步,把自己和公孙乱的距离拉开了三个身位,“我……几时成了你的莫染兄?”
“哈哈哈哈!”公孙乱大笑之后,突然发问,“那,要不叫你吴公子?!不知吴公子可否告知小女子生辰几何呢?”
吴莫染心下微愠:“得,又成了吴公子了,还问上了生辰。这女匪首行事怎生如此不合常理?”
心中虽然微愠,嘴里却是顶了回去:“好你个女匪首!你我立场乃是敌对,你不好生计算应对之策,竟是问我生辰!你行事好不荒唐!”
“哈哈哈哈!”公孙乱闻言竟是笑得更大声了,全身更是被带动得花枝乱颤,“吴公子太有趣了!甚合我意!”
一番花枝乱颤之后,她复又正色道:“难道敌人就不能知道你的生辰吗?吴大公子?”
这公孙乱从大笑到正色,竟是瞬间变化,不由得吴莫染不心底暗自称奇:“竟是如此喜怒无常的教主吗?”
公孙乱没等他接话,兀自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我乃是大翰仁宗泰康二十五年生人,如今虚岁十八。”然后把头冲吴莫染一扬,两双凤眼也是瞥将过去,竟是要吴莫染自报家门的态势。
“还真是哥……竟是如此年轻吗?”吴莫染被她这么一瞥,脸却是微微羞红,因为全场的羡渊教众,甚至就连长孙殿下也是双目聚焦于他。
“大翰仁宗泰康二十二年生人,如今二十有一。”形势比人强,吴莫染只得无奈报出生辰。
公孙乱带着一种“被我猜中了”的狡黠神色哈哈大笑道:“还说不是哥?竟是比我大三岁!如此,就叫你莫染兄了!”
她一个瞬身步闪到吴莫染身侧,拍着后者的肩膀说道:“莫染兄,以为如何?”
见吴莫染没有作答,她围着吴莫染转圈道:“莫、染、兄?莫、染、兄?莫、染、兄?莫、染、兄?莫、染、兄?……”
被这荒谬教主调戏得毫无脾气的吴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