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去金满堂赌钱,把全部的家底都压进去了,现在输的只剩下这座宅子了,等把我丈夫的丧事办完,我就遣散宅子里的仆役丫鬟,卖掉这宅子,带着两岁的儿子去隐居。”妇人制住哭,抬头看了一眼陈尔雅和林子,眼里是无限凄凉与悲伤,好像秋天里落日的余晖,无论如何挽留,也留不住它最后一抹灿烂。
“又是金满堂?”陈尔雅喃喃自语了一句,“夫人,金满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赌场,为什么还不了钱的不送去衙门,反而是要杀了欠债的呢?”陈尔雅忍不住问。
那妇人听到陈尔雅提出的问题,态度与刚刚判若两人,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你们是谁家的孩子,金满堂的事小孩子家不要多打听,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没什么事就快走吧,这里阴气重,对你们不好。”
陈尔雅见妇人不肯告诉他其中的缘由,但他就是不死心,越是这种需要伸张正义的事,他就越要管:“夫人,请你告诉我们,我们是想帮你,这金满堂里到底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为何我们一问,你就噤若寒蝉,他们是逼迫你不让你说的吗?”
“帮我?算了吧,你们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呢,武侠话本子看多了吧,都说了不该问的就别问了,快回去吧。”妇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痕,用一种十分不屑的语气撵他们离开,好像刚刚陈尔雅说出口的话是个天大的笑话。
“夫人,你就真的忍心看着你丈夫被他们活活杀死,你就真的忍心自己从此变成孤家寡人,你就真的忍心让你丈夫受这不白之冤,而你却无能为力,你不觉得他死的一点都不值吗?”陈尔雅看到妇人如此顽固,再也不想跟她装什么文弱书生了。
“你本事挺大的嘛,有这本事你去帮别人吧,我不需要,我的丈夫如何那是我的事,与你没有一文钱关系,看你生的俊秀,本以为是书香门第出生的子弟,没想到口出狂言,还辱骂我一个弱女子,你们快点走吧,再不走我就喊人了。”妇人对陈尔雅的说辞丝毫不为所动,自顾自的向火盆里丢着纸钱,火盆里的火越烧越旺,映红了妇人的双瞳。
陈尔雅还想再说什么,但林子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他摇摇头:“公子,我们走吧。”不等陈尔雅答应,林子拉起陈尔雅大步迈出了这间宅子。
“这金满堂一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林子刚走出宅子的大门,便对陈尔雅说,“我也觉得,不然那个妇人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赶我们走,之前还说的好好的。”陈尔雅赞同林子的说法。
林子抬头看了看天,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