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简由于太过激动,声音稍微高了一些,把旁边正在玩耍的陈箫洋吓到了,他呆愣愣的陈简,不知所措。
陈尔雅见状,赶忙过去安抚陈箫洋:“箫洋别怕,皇兄和二皇兄闹着玩呢。”陈箫洋听了,懵懂的点点头,拿着风车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忘我的徜徉。
“皇兄你不要再说了,当着一个孩子的面说这些,不妥吧?”陈尔雅略显愠怒,眼眸的余光时不时的瞟向陈箫洋,“好,我不说,但是我提醒你一句,皇宫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它处处充满杀机,一不留神就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句话需要陈简告诉他吗?陈尔雅早就知道自己已经被他们算计了好几次了,杨琼妃,陈景渊,这些人都算计过他,陈景渊不是自己的皇弟吗?只不过是陈尔雅心里不愿意承认自己身处如此残酷的环境中罢了,他还保留着一丝善良和纯真,他还抱着一丝希望和幻想:不是人人都那么坏的,杨琼妃和陈景渊只是个别而已。
让他去亲手伤害自己的兄弟姐妹,他做不到;让他亲手去斩断这所谓的亲情,他做不到;让他亲手拿起利剑,刺向他们,他还是做不到,他根本无法做到心狠手辣,就算是那些人把他伤害的遍体鳞伤,陈尔雅也无法对他们挥出一剑,曾经在程君怡面前说过的话,他只是用来对付杨琼妃的,让他把手中的剑刺向自己的兄弟,他真的做不到。
“也许皇宫这个地方天生不适合我吧?”陈尔雅喃喃自语,忽然听到了陈简的叫喊声,“放下那个茶壶,那不能玩,会烫到的!”只见,陈简一个箭步飞奔过去,拼命去抢陈箫洋手里的茶壶,茶壶的壶嘴冒着热腾腾的气,他们的脚下是陈箫洋刚刚进来时拿的风车。
可是陈箫洋胖乎乎的小手死抓着茶壶不放,还大喊大叫着跟陈简闹,陈简怕茶壶里滚烫的水烧到他,就去和他抢。陈尔雅准备上去帮忙,只听得一声刺耳的哭声,紧接着是茶壶落地的破碎声。茶壶被摔在地上,跌得粉碎,碎片像花一样炸开,滚烫的茶水溅的满地都是,陈箫洋捂着手哇哇大哭,宫女不顾陈尔雅门口守卫的阻拦就直接闯进来。
“你们两个,怎么当皇兄的,为何欺负皇弟?”宫女抱起哭闹的陈箫洋,不顾自己尊卑的身份指责他俩,“这你就不对了吧,箫洋皇弟要玩茶壶,茶壶里的水本来就是滚烫的,我想去夺过茶壶,不料箫洋不肯放手,随后,茶壶中的水溅到了我俩手上,我们同时放手,茶壶便摔碎了。”陈简一字一顿,从容淡定的阐述了陈箫洋如何被水烫到的过程。
“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