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推辞下来,司马繎新和王真二人连拉带扯把镇长推回了屋里,硬是没有收他们的钱,临走之前司马繎新还提醒镇长:“一定要给你的镇民们分啊,我们给你们的东西,人人有份,你要是敢自己独吞,小心我揍你!”陈悦看到司马繎新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此刻的司马繎新很可爱,根本就不是她一开始认识的那个冒冒失失,还有点莽撞的家伙。
“繎新哥,你少说几句吧,这样会吓到他们的。”陈悦憋住笑,对司马繎新说,司马繎新不以为然的摆摆手,“算了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就不说他了,我就是怕碰上那种贪心的人,然后他起了贪念,一个人把东西都独吞了。”陈尔雅用折扇敲敲司马繎新的头,“平时说你有勇无谋,现在倒想的这么多,不过你放心吧,刚你们三个出去拿东西,我和悦儿跟那对夫妻俩聊了几句,他们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他们为此还拿出自己的钱财救济过镇民呢。”
不知不觉,已到了暮色四合之际,天边的火烧云像牡丹花一样一朵一朵覆盖在苍穹之上,把周围寸草不生的土地映照的更加没有生机,陈尔雅一行五人披着夕阳,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清平镇上寻找着客栈。
“公子,不如我们连夜赶回吧?”司马繎新急的抓耳挠腮,他早就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你自己想回去,你也得想想别人啊,公子都累了一天了,再连夜颠簸赶回去?你怎么想的?”王真话虽是这样说的,但他的目光不由自由的看向陈悦,他是担心陈悦一个女孩子,又是公主,怎能受得了这连续的颠簸?
陈悦大大咧咧的点点头:“是啊,王真哥说的对,我们累了一天了,哪有力气赶路?还是找家客栈住下,明日一早回去吧。”其实陈悦是不想早早回到那幽深的宫中,她作为陈煊的嫡女,已经整整在宫里待了十四个年头,这次好不容易跟着皇兄出来一次,哪里还有心思回去?而且现在天渐渐变凉,没有了来时的炎热,陈悦就更加不想回去了。
王真一把拉住司马繎新,往前走去:“公子,你们慢点走,我和繎新先去探探路,如果提前找到客栈,就告诉你们。”陈尔雅点头同意了,于是二人先行一步。
王真拉着司马繎新一溜烟跑出几十步,他回头看看还在慢悠悠走的三人,问司马繎新:“繎新,你是不是喜欢二公主?”司马繎新一听,脸红到了耳根,他瞪一眼王真,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别胡说,这话要是给殿下听到了,我还不得脑袋搬家?她是谁啊?殿下的妹子,我敢打她的注意?”
王真不以为然的笑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