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司马繎新送到车里:“好了,殿下的话你也敢不听?你就坐车吧。”随后,王真又撩起帘子,对陈悦说,“公主殿下请。”陈悦对王真这套嘴皮子功夫也是又喜又厌,她瞥了一眼王真,轻巧的上了马车。
陈尔雅率先上了一匹马,王真在陈尔雅上马之后驾起了马车,来时的车夫是临时雇用的,已经走掉了,所以只能王真驾车了。他向站在地上的凌方摆手:“来,小方,我们两个一起驾车。”谁知,凌方做了个鬼脸,跳上卫无情的马,“我要跟卫大哥骑一匹马。”卫无情见凌方坐在了他的身后,什么也没说,轻轻抖动了一下马上的缰绳,马儿一声嘶鸣,缓缓向前行去。
“嘁,这凌方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啊,殿下你不管管啊?”陈尔雅勾起一抹文雅的笑,“以后都是兄弟了,什么里里外外的?快走吧。”陈尔雅打马扬长而去,王真抛了个白眼给在最前面的卫无情和凌方,用鞭子轻轻打了一下拉车的马,缓缓驾车启程,一行人就此离开了清平镇。
马车里,陈悦关切的问司马繎新:“繎新哥,马车如此颠簸,你的腿不要紧吧?”陈悦言罢,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司马繎新的腿上,“无妨,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倒无所谓。”司马繎新的眼中透露出一缕深情,他觉得此刻的陈悦美极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她,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没有束发的样子。
陈悦听罢,脸颊微红:“什么我没事,本公主怎么会有事呢?”陈悦说完还不忘去推一把司马繎新,本来腿就已经被打断的司马繎新让陈悦这么一推,差点摔倒,陈悦知道自己用力太过了,忙过去扶他:“你没事吧?”
这时,司马繎新一把握住陈悦白皙的手:“悦儿,难道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也许我身份卑微,你是天子的女儿,我配不上你,可我的心意你只要明白就好。”陈悦讶然的凝视着司马繎新,甚至忘记了他握着自己的手,一时间,激动,惊讶,兴奋,使得陈悦的心像兔子一样不安分的乱跳,她本以为他们只能是朋友,兄弟,根本不可能走到这一步,可是没想到,司马繎新在大难不死之后,说出了自己心里藏了很久的秘密。
陈悦一直沉默着,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司马繎新以为她不会回答自己的时候,陈悦轻启朱唇,缓缓开口言说:“我从来没有看重自己的身份,公主什么的只是个名号,甚至是个桎梏,有时候,我根本就不想要这层身份,我想,没有了这层身份,我会不会比现在更快乐?繎新哥,你的心意我都懂,只是,婚姻大事,我不能做主。”陈悦猛然抬起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