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是在皇祖母弥留之际,没能陪在她的身边。
已经出嫁后一年的陈悦穿了一件素白衣裙,三千青丝绾成灵蛇髻,髻上戴了一根玉簪,素雅大方,如今已及笄的她减少了当初的顽皮,比以前矜持了许多,可这并不代表陈悦就和其他嫁做人妇的女子一样,过着平淡无味的相夫教子生活。
诵经的僧人们祷告完毕,身披袈裟的方丈双手合十,对旁边的皇子公主们说:“哪位殿下是皇上的嫡子?请过来上香为太后祈福。”陈尔雅上前,欲从方丈手中接过那冒着烟雾的三炷香时,一个身影闪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陈景渊挡在陈尔雅和方丈面前,一脸冷笑的看着他,一瞬间,周围的气氛都凝固了,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站在那里,他们不明白陈景渊的举动,方丈也举着三炷香,不知该说什么,而站在不远处的陈治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被察觉的微笑。气氛无比凝重,所有人都在静静的等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景渊,你干什么?”片刻沉默后,陈尔雅不解的问陈景渊,“干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这三炷香,你配给皇祖母上吗?”这句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开始议论纷纷,刚刚的沉默瞬间被打破。
“何出此言?”陈尔雅言简意赅,直接问陈景渊,“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你当初带青龙剑刺杀皇祖母,你还有脸问?”这件事本来已经过去两三年了,宫里的人也都见怪不怪了,如今陈景渊再度提起,尤其是那些平时刻板老成的大臣,对陈尔雅指指点点,陈尔雅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一群人的舆论。
“对了,我差点忘了,你的身上……”陈景渊走到陈尔雅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还留着刺杀皇祖母的证据呢,要不要揭开衣袍,给诸位看看啊?”陈景渊言罢,看到陈尔雅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禁得意的笑了笑。
“是啊,这太不像话了。”
“岂有此理,这也是一个皇室嫡子做的事?”
“亏得太后生前最在意他,原来是这么个逆子。”
听着那些从大臣口中冒出来的一句句难听的话,陈尔雅的手紧紧攥住身上素白的衣袍,他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刺杀皇祖母,一切都是某些人的阴谋罢了。”陈尔雅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我的肩上确实被刺了字,可刺杀皇祖母的事,我绝不可能去做!”陈尔雅解释完,那些议论声还在耳边环绕。
礼部尚书直接站出来问陈尔雅:“既然殿下这么说,那可否让我们看看您肩上的所谓的证据,说不定我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