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据儿臣所知,皇兄以前带回来的那个小要饭的,私自去烧毁民宅。”陈煊蹙眉,“可是那个凌方?”
“正是,儿臣本来派给了他一队兵让他去支援林都尉,把城东的百姓带到城西,结果他去烧人家房子,野小子就是野小子,皇兄带回来的都是些什么人?”陈治见诬陷陈尔雅不成,又去诬陷袁方,只要凌方有罪,他是陈尔雅带回来的人,又和陈尔雅的关系亲如兄弟,那陈煊也一定不会放过陈尔雅的。陈治在心里盘算着。
“逆子,这里是皇宫,你是皇子,不是什么人都能往这里带的!”陈煊气愤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陈尔雅听了陈煊的这句话,忽然间觉得很讽刺。皇子?不过是空有名无实的皇子吧?名义上是皇子,靖王,实则连个庶子都不如,宫里的太监都能对他吆三喝四,都能指着鼻子骂他,这也是一个皇子该有的待遇?
“凌方才不会干出这种事,陛下不要听他血口喷人!”陈尔雅攥了攥指甲快要陷进肉里的拳头,第一次用这么高的声音和陈煊讲话,在场的众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他,司马繎新更是满眼的不可置信。
“殿下他……不会真的想造反吧?”司马繎新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陈尔雅,情不自禁的悄悄说出了这句话,王真白了他一眼,使劲掐在他胳膊上,“不该说的别瞎说,殿下是那样的人吗?他不过是被那个文楚王惹怒了而已。”
司马繎新机械的点点头,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巴。陈煊听到陈尔雅如此激烈的反应,不禁有些犹豫了,他在犹豫要不要相信陈治的话,谁知陈治又说:“是不是真的,把凌方带上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带凌方。”陈煊一声令下,侍卫们去大牢里把凌方带了过来。只见,凌方被两个侍卫押着,来到大殿之上,被他们一把推的跪在地上。
凌方刚跪下,就看到他旁边的陈尔雅,凌方一脸不解:“殿下,你怎么也在这里,发生了什么?”陈治见凌方大惊小怪的,呵斥道,“大胆,朝堂之上也容得你这罪人大呼小叫?还不快与陛下行礼?”凌方突然被呵斥了,心里非常不高兴,有点不情愿的低下头向陈煊行了礼。
“凌方,你乃朝廷都尉,朕问你,你在支援林都尉的时候,有没有烧百姓的住宅?”凌方也不知这是陈治设的计,点点头答应了,“正是。”
陈尔雅不敢置信的看着凌方,凌方察觉到了陈尔雅脸上的表情,随即又补充说:“但是,这是文楚王和四殿下吩咐微臣的,并非微臣个人想法。”陈煊听着这话,质疑的看向了陈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