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亲自清洗伤口,陈尔雅忙上前阻止:“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虞燕飞抬头看了一眼陈尔雅,有些嗔怪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能自己来吗?我来帮你。”
虞燕飞笑着轻轻拉过陈尔雅受伤的那条手臂,帮他把衣袖挽起来,小心翼翼的拆掉了缠绕在他手臂上的白布,虞燕飞本来提前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看到陈尔雅手臂上那个狰狞的血口子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们为什么要对他下如此狠手?他还才是个十八岁的少年郎,他们就这样不择手段的因为利益而折磨他。虞燕飞有时候觉得,像陈尔雅这么美好的人是不应该属于这凡尘的,更不应该被牵扯到利益的纷争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那都不适合他,他应该拥有诗情画意,恣意潇洒的人生。
世人也许并不觉得陈尔雅有多么美好,毕竟他也是一介肉体凡胎,但在虞燕飞眼中,童年时,他是最好的哥哥,少年时,他是最英俊的心上人,成年时,他是最温暖体贴的郎君,总之,当初在大牢中遇见他的那一刻起,看到他坚强不屈的眼神时,她就不受控制的喜欢上了他的一切,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尔雅哥,你忍着点。”虞燕飞柔和的对陈尔雅说,那声音,轻柔的就像是春风拂过刚刚开放的花朵一样,那么温柔,如水一般滋润人心,陈尔雅别说忍着,就是再疼,听到这声音,他也就不疼了。
虞燕飞拿出一块浅色的手帕,手帕上绣着一朵兰花。虞燕飞把手帕放到浸泡过草药的水里,手帕浸湿后,她轻轻将手帕覆盖在陈尔雅的伤口上擦拭。
陈尔雅微微皱了皱眉,毕竟伤成那样,手臂都废掉了,不可能一点也不疼。“疼吗?”擦拭了一会后,虞燕飞问道。
“没事,不怎么疼。”陈尔雅向虞燕飞展颜一笑,他想说,有你在,就是烈火焚身,冰雪覆盖,我也不会觉得疼。虞燕飞帮陈尔雅擦拭完伤口后,把手帕放在水里洗了一下,清澈的水瞬间变成了淡红色。
虞燕飞又从篮子里拿出几根草药,放在罐子里捣碎,帮陈尔雅轻轻敷在伤口上,然后用布包扎好。她又帮他把手指上的伤也处理了一下:“好了,我爹说,这种草药无论是接骨还是治红伤都很管用的,相信你的手臂不出七日,就会复原了,到时候,我有一个要求。”虞燕飞把东西收拾了一下,坐在陈尔雅对面,双手托腮,笑盈盈的说。
“嗯?不知虞神医有什么要求?”陈尔雅半开玩笑的问道,“要求就是,本姑娘想观赏京城第一俊舞剑。”陈尔雅本以为是什么要求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