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臣直言,皇后娘娘活了半辈子,糊涂就糊涂在儿子的婚事上了,选了这么一个女人给你做王妃,简直是给你添麻烦哟。”凌方扶住额头,做出无奈的样子来。
陈尔雅不屑一顾的笑笑,他对程君怡做的这件事也的确很不满:“不就是一个女人吗?难不成我堂堂七尺男儿,连一个女人也对付不了?刀山火海都挺过来了,怎么可能败在一个女人手上?”
同时,陈尔雅在心里想,什么想要获得权力就要依靠联姻,无论是找合作的人或是用各种计谋算计于对方,哪怕这个合作的人是自己曾经的敌人对陈尔雅来说都无所谓,但是,他最瞧不起的方式就是联姻,他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那么讨厌联姻,也许是因为陈柔的远嫁,也许也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借助妻子娘家人的帮助,与其如此,陈尔雅更愿意自食其果。
凌方丢下手里的棋子:“有时候不要低估女人的力量,臣当初跟着师父行走江湖,听说很多盖世侠客都是败在女人手上的,殿下千万要当心,既然殿下都说了,她是一个不简单的女人,那就一定不是什么柔弱单纯之辈,殿下千万不要露了把柄给她,一旦被她抓住,殿下就完全没有办法脱身了。”
陈尔雅叹了口气:“放心吧,我不会给她留下什么把柄的。”袁方沉思片刻,“如果殿下有需要臣的地方,臣一定尽力帮助殿下。”
不久之后,陈煊果然赐婚给他和白梓谣。陈尔雅原本以为这一天还很远很远,可是该来的还是会来,无论如何,他都逃不过娶白梓谣的命运。赐婚之后,白梓谣果然又来墨染殿找他,此时,陈尔雅满腹心事,自从他和虞燕飞分开后,除了每日的早朝,他只在墨染殿里自己和自己下棋,任何事他都不想过问,今天白梓谣来,看到陈尔雅倚靠在榻上,白皙修长的手捏着那些黑白子一个个摆在棋盘上。不由得对他又增加了几份好感。
白梓谣停留在棋盘前,陈尔雅没有让她坐她也不敢擅自坐下:“殿下一个人又在下棋啊?都快结婚了,殿下不关心关心小女吗?”陈尔雅放下手里的棋子,微微一笑,“梓谣姑娘口中的关心不知让本王如何去关心?”
白梓谣被陈尔雅这么一问,倒是问住了。她愣怔了一下,拿起手帕掩唇笑笑:“我们两个谈谈心,说说以后的日子,不挺好的吗?殿下何必自己闷在这殿中,对着一盘棋发呆?”白梓谣刻意从陈尔雅眼前晃过,她所过之处,陈尔雅瞬间闻到一股浓烈的香粉味。
陈尔雅抬起头瞥了一眼白梓谣:“本王觉得这样很不错啊,若能寄情于山水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