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破,脚上也磨出了血泡。
无奈,我只得背着他翻山越岭。
我图什么呢?
每天我都会问自己,并决定在下一个镇子把他放下。
可每次在准备离开时,看到他雀跃地跟在身后,我又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在山林里钻了七天,总算是遇到了劫匪,把我们绑回了山寨。
这几天找不到住的地方,我正发愁呢。
听说山贼要把我们带回山寨,我连表情管理都放弃了,直接笑出声。
山贼以为我们俩都是傻子,在山里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他们想问出我们的住址,然后向我们的家人索要赎金。
我想起了上一个镇子的官差,便告诉山贼官差的地址和他的长相。
官差家算是小康之家,经济条件还行,住的地房子也不错。
关键是山贼得知真相也不敢把官差怎么样。
而我和云舟,可以趁山贼打探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再赶路。
山贼头头叫人押我们进柴房,有小喽啰给我们送饭。
柴房里有干草堆,云舟先躺下,我拿干草把他盖上,然后我‘埋’我自己。
或许因为我们是富户的肉票,他们能多赚点赎金,山贼给我们送的饭里有炒肉片。
我把肉片全拨进云舟的碗里,这也是暗卫的习惯,减少身上的‘气味’。
云舟没心没肺的,吃得饱、睡得香,山贼老窝和客栈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
由于我们的配合,山贼没有绑住我们的手脚,在柴房里我们可以自由活动。
第二天中午,小喽啰又塞进来一个人,这人的待遇没我们好,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堵着破布。
即便如此,她仍旧没放弃挣扎,喉咙里呜呜个不停,像只想打鸣却打不出来的公鸡。
此人穿着华丽,衣裙的料子都是泊来物,一尺值金千。
这荒山野岭的穷地方,怎会落下只金凤凰?
她先是用肩膀撞门,撞了两下便失去平衡,摔个屁墩儿。
在地上蛄蛹的时候,发现草堆里坐着俩人,她双眼突然放光,像见到救星般,冲着我们呜呜叫。
云舟一脸懵懂,不知其意,我一脸冷漠,袖手旁观。
白富美见我们不肯帮忙,转头环顾四周,发现墙角立着柄铁铲。
她滚向墙角,在铲头上磨断绑住双手的绳子,双手得到自由后,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