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
各种声音不断,就是没有人声,毒堂的下人们不知道实情,私下里传来传去,最后传出我把暗卫的哑穴封住才喂的毒。
婉儿和小娇从不同的渠道听说这事,跑过来跟我说,我听了也觉得自己‘手段毒辣,。
不过最害怕的人是郎江,下人们给他送饭时特意提起这件事,说我肯定留着他最后才收拾,到时候指不定总结出多少种折磨人的经验。
….
郎江天天活在焦虑当,一宿宿睡不着觉,他的房间跟暗卫们对着,中间隔着块空地,暗卫在屋里上蹿下跳的,有时候动静大了,他那边也能听到。
他哪知道暗卫是打了鸡血,在屋里练武呢,一会儿蹬着墙倒挂在房梁上,一会儿在床上做仰卧起坐,弄得那木头床吱吱响。
他如同被蒙上眼睛的人,看不见暗卫房间的情况,所以产生了未知的恐惧。
连日的失眠焦虑,加之听说轩辕无目中风偏瘫的消息,他原本的忠心,近两天有些动摇。
魔教的几位大夫全说治不好轩辕无目,又从镇上请来大夫诊治,也说治不好。
安息草毒无药可解
,受损的脑血管神经啥的,也没办法复原。
在暗卫的惩罚到期前,郎江松了口,主动呼喊院中的仆役,说有话要对说讲。
我挺多天没瞧见他了,一见面差点没认出他来。
他原本不说长得多帅吧,却是自有习武青年的英气在身上的。
挺拔的身板如今佝偻着,两颊凹陷、眼袋快比眼睛大了。
「郎护卫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下人不给你饭吃?我这优待犯人,谁虐待你、你说出来,我自会罚他。」我坐在毒堂的正厅,平时这边没人来,我把它的格局稍作改动,变成了办公室。
郎江没等我说完,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我习惯性的侧过身子,避开他这一跪,他年纪比我大,我怕折寿。
「安堂主,是轩辕无目指使我害你的,他是主谋!」郎江高声说道。
「这不明摆着的事吗?连伙房那边养猪的杂役都知道,这事说不说都一样,你别激动。」我见他情绪起伏剧烈,好言劝道。
「我……」郎江可能没想到我是这么个态度,过于淡定、毫不在意,他一时语塞。
「不管是不是他指使你,你既然执行了他的命令,就得承担后果,你认吗?」
「认!」郎江思索片刻,重重点头,「请安堂主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