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心中早已有了猜测。
殷玉应该就是中年男子和那玉牌主人的中间人。
这老头儿骗术惊人,靠着那一套所谓的‘养生’秘术,已然成了神京多家豪门贵族的座上宾。
有了人脉之后,多半就干起了掮客的勾当。
将一些江湖中人介绍给神京豪富,以方便他们做一些不见光的事。
不过,殷老头儿也没想到,这两人竟然玩这么大,敢去刺杀北凉世子。
等他知道时,已然晚了。
中年男子见他被吓破了胆,怕他泄密,将其诛杀,并取回了三人间的信物——那枚玉牌。
“只是,这玉牌的主人究竟是谁呢?”…
萧流云暗自心疑。
找回掉落的发簪和面巾,轻轻一跃,从窗户翻出。
四下寂静无声,唯有夜风朔朔。
萧流云站在小院的院墙之上,查看周遭形势,见无任何异样,这才放心离去。
......
此时已至深夜,东区烟花巷附近依旧喧闹无比。
笙箫丝竹之声不绝于耳,时不时还会有女人娇笑声传来。
楼台红灯高挂,灯火通明,与漆黑一片的南区大不相同。
锦香院二楼雅阁,一道身影悄然自窗户翻入。
“小王爷!”
第一时间发现的钟大连忙上前喊道。
萧流云点了点头,拿起一旁放在碟子里的糕点,一口咬下半截,又端起案几上的果酒大口灌下,长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说道:
“今晚还真有些收获!”
紧接着,便将今晚发生的事通通说了一遍,从怀中摸出玉牌,扔给了钟大。
“你看看,知道这是谁的不?”
萧流云笑道,脱下已经破了的夜行衣,换上了原本的淡金长袍。
将乌黑光亮的散乱长发往后拂了拂,找来一根布带束上。
一旁,钟大看了又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小王爷,我看不出来。”
萧流云也不在意,反正有的是时间,慢慢查便是了。
来到软塌坐下,摆了个舒适的姿势,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透过珠帘看向下方大厅。
下方还真是热闹。
几个身着青色长裙的清倌人,正随着丝竹声起舞,身段婀娜,时不时抬头含情脉脉地朝雅阁这边看来。
“小王爷,这楼里的人都知道您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