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伸出,余光却瞥见纱帐上倩影一动不动,似乎正注视着他。
萧流云讪讪一笑,将筷子收了回来,随即向其讲述明月庵和魁寿街头的两次刺杀。
自身武力没说,只是说了多亏北凉亲卫守护这才安然无恙。
清河长公主静静地听着,隔着纱帐,虽看不到脸上神情,但那轻微晃动的珠帘,还是揭示了她心中的不平静。
毕竟火药爆炸这等事实在太过骇人,就算有护卫再旁,也难以保证安全。
长公主显然是相信了萧流云的话,沉默了许久,语气不再如刚才那般冷漠,亲和了许多,问道:…
“流云你可知对方是何人?”
李清河为太上皇幼女,理论上来说萧流云算是她子侄辈,这样称呼也无甚问题。
萧流云回答道:
“两人皆出自南疆鬼刀门,至于背后是谁指使,流云不知。”
清河面露疑惑之色。
她身为大燕国长公主,身份崇高无比,高坐庙堂之上,自不会着眼于区区江湖。
对于各大门派尚且是一知半解,更别说偏居一隅的鬼刀门了!
不过她却没在此事上多做计较,显然是已经有了打算。
轻轻笑了笑,开口问道:
“流云为本宫挡了两次灾,可有什么赏赐想要的?尽管开口便是!”
这是两人会面以来,李清河第一次笑出声,虽只是礼节性的一笑,但声音清脆悦耳,犹如涓涓泉水,沁人心扉。
我想要你,可以吗?
萧流云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特别老实,对着纱帐上的倩影,轻声道:
“我有块玉牌,想劳烦长公主帮我找到它的主人。”
“玉牌可带在身上?”
“未曾,不过我可以描述出来,此玉牌乃是上等蓝田玉所制,两侧云龙盘绕,其内无篆文,仅刻有兰花芳草。”
李清河沉吟片刻,似乎有了答案,
不过她并未马上回答,而是转而问道:
“可否告知本宫你寻找的原因?”
萧流云冷冷一笑,道:
“谁杀我,我便杀谁!”
李清河再次沉默,螓首微微抬了抬,冠上珠帘轻晃,满含深意地说道:
“若那玉牌的主人是皇室中人呢?”
萧流云眉梢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说道:
“皇室的人也不少,那要看究竟是哪一位了,陛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