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洞开,寒风猛地吹进来,瞬间将屋内的暖气卷了出去。
中年男子缓缓起身,拿起一旁的貂裘披上,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一身锦衣华服,雍容华贵,气质儒雅,仪态非凡,一望便知不是一个平凡人物。
“爷!”
一旁的矮汉打开包裹,躬下身来将里面存放的宝物双手奉上。
一枚白玉制,螭虎纽的方形印玺顿时出现眼前。
中年男子眼中异彩连连,缓缓深吸了一口气,颤抖着双手将玉玺捧了起来。
“好!好!好!”
中年男子将玉玺捧在手里,反复观看,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忍不住连叫三声好。
那轻柔的动作,和炽热的目光,仿佛他手里捧着的不是一块冰冷的玉石,而是一个绝世的尤物。
“爷,那岳秋月?”
一旁的矮汉提醒道。
中年男子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玺,闻言头也不抬,淡淡说道:
“跟上她,找到另一方印玺后,将剩下的鬼刀门人全杀了!”
矮汉恭敬应道:
“遵命!”
......
萧流云举着伞悄无声息地从王家大宅的院墙翻出来,轻飘飘地落在早就停放在墙角的马车上。
抖了抖衣衫上的水滴,扯动缰绳,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大雨滂沱,又值深夜,街面上连个人影都没有,连值更的打更人都躲回屋去了。
唯独一辆马车缓缓行驶行驶着。
哗哗的雨声,车轮滚动的声音,雨水汇入路旁明渠暗沟的声音,以及不时炸响的雷鸣......各种各样的声音响起,反而让这座偌大的城市显得格外寂静。
萧流云将厢门打开,坐在了车辕的最里面,用车顶向外突出的车棚遮挡倾泻下来的雨水,借着偶尔闪烁的电光,辨清前方的道路。
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事,萧流云嘴角就不由得流露出一抹笑意。
虽然凤丫头还没完全接受他,但在他在她心中肯定留下了位置,过段时间再来几波猛烈的攻势,还不彻底投入到他萧世子的怀中来?
萧流云自顾自地笑了笑,忽地皱起眉来。
怎么感觉除了武力和一些暗中的部署以外,他和伪装成风流好色的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他想了想,很快就摇了摇头。
管那么多干什么!难道他还要将这样有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