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有小瓷瓶,还有针等等一系列像是给女人做女红一样的东西。
安慈和陈训以及其他人看着这一幕狂皱起眉头。
尤其是哪位安慈。
他刚才可是已经知道江鳞是打算缝合伤口了。
本以为是特殊的治疗方式。
但是看到这人拿出这么多东西,明显是要真真打算缝合。
「唉,你等等,你这样做只会让你伤口情况更加恶化的。」
安慈皱着眉头提醒了一句。
江鳞看向那安慈。
「安大夫放心,我自己有我自己的打算,请安大夫继续帮我准备一副药。」
江鳞知道安慈是在担心什么。
他都是没有多想。
继续让军医帮他缝合。
看着江鳞不听劝的样子,那安慈冷哼一声,要不是江鳞是安国公特意让他照看的,他才懒得说这么多。
什么用针缝合伤口,这样的话还要药干嘛?
真是的。
安慈心中不满,但是还是观看了起来。
只见那军医先是取出一个小碟子。
然后在碟子里面倒入了一点水。
那水的味道有点刺鼻,感觉像是有酒的香味。
这让陈训还有那几个身穿军甲的人目光都看向那个小瓷瓶,但是随后目光又收了回来。
军医用蜡烛上的火焰烤制了下针,随后用一个小剪刀,说是小剪刀,倒是想一种特质,没有锋利刀锋的镊子。
一步步用泡过水的线穿过针孔。
等做完这一切。
那军医递给江鳞一条折好的毛巾。
江鳞想都没想就咬在了嘴里。
随后那名军医就开始用镊子操控针给江鳞缝合起伤口。
随着针的插入。
江鳞身子颤了起来。
脸上也因为忍耐变成了通红。
江鳞这一刻满脑子不是疼痛,而是痛恨这个世界为啥没有麻药,就算没有,总得有最普通的麻沸散吧。
搁着遭这样的罪!
江鳞感觉都能将嘴里的毛巾咬穿了。
看着江鳞的样子,已经那军医的举动。
陈训等人眼睛都看呆了。
而徐平和那名军医则表示,自己这一路上都看的多了。
军医更是快速的给缝完了最后一针。
剪断了线。
伤口配上那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