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物过关当然可以通行,但小小年纪未必有那个气度和胆量,就敢一言不发,于刀枪林立中连闯两关而过,这种事情以前根本就没听说过。
世人说象煞隐迹,但我等怎知他老人家有没有行走世间,只是没人发现其踪迹而已。前不久在飞虹城外他见过星煞,有星煞呈上的信物也不令人意外。他既然以童子面目示人,不愿暴露象身份,那么在关防前当然也不会说自己是象煞,出示信物只是免得麻烦。”
国君听了,也觉得非常有道理。如果宝玉是象煞,国君甚至怕他哪天心情不好,回头找来算账。就算他不是象煞而是星煞的亲传弟子,国君也没法追究这件事,因为宫琅所作所为并不占理。假如这件事传扬出去、赤望丘派人来问,相室国还得道歉,并奉上一堆东西以示歉意。
所以国君没有派使者送国书请求邻国缉拿凶手,甚至在国内都没有敢下令追拿小先生,只得悄悄认了并不宣扬,假如传出去也只是相室国自己丢脸。国君还很是不安,怕象煞或赤望丘因此事来找麻烦。
国君认了、不敢声张。但国中却有另一人伤心欲绝、恨宝玉入骨,甚至疯狂地想要为宫琅报仇,她便是宫琅之母湘妃。湘妃当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也不清楚西岭猜测宝玉就是象煞,就连国君都没敢随意对人乱说。
湘妃每日到国君那里哭闹,要求国君派使者送国书到巴室国,请邻国协助缉拿凶手,无论花什么代价都行。国君当然不能答应,而湘妃哭闹不休,到后来国君干脆就避而不见了。
相室国不能为宫琅报仇,湘妃就想到了孟盈丘。宫琅是孟盈丘弟子,据说还曾为命煞侍寝,虽只有一夜,但那关系也绝不一般啊!这件情宫琅对别人谁都没说,只告诉了其母湘妃,并叮嘱湘妃绝不能告诉他人,否则便犯了孟盈丘的大忌。
可现在有望成为国君的儿子死了,湘妃心中除了报仇已没有别的念头,国君指望不上,湘妃便想派人去求孟盈丘之主命煞,觉得那个女人该为自己的儿子做点什么,只要她肯出手,一百个小先生也完蛋了。
也有人提醒过湘妃,小先生闯关时出示了星煞的信物,很可能是赤望丘的弟子,但湘妃却没心思管这些。赤望丘的传人就能在大道上公然斩杀孟盈丘的传人吗?若如此霸道的行径,若孟盈丘都能忍了,今后命煞还怎么在巴原上立足!
湘妃就是这么想的,而且宫琅和命煞的“关系”,除了她外人并不清楚。
长昌氏在国中确实很有势力,湘妃动用各种途径,找到了并厚赠了孟盈丘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