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和心中警铃大作。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静谧的小破屋里只听得到急速碰撞的心跳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快走啊。”月清和强压心头的颤抖,催了一句。
“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走不了。”
陌生男人的回答气的月清和差点吐血。
“你想死吗!”她不痛不痒轻踹男人一脚。
“我不想死,但我的身体甚至连房梁都翻不上去。”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热气喷在耳畔,带动碎发骚动,意外的痒。
废物,铁废物!
月清和心里骂了一句,心一横,眼神转到整个屋子里唯一的大件家具——床上。
门被人狠狠推开。
方才的男人——姜斐然端着碗走进来,面色凝重。
“雪儿方才咳嗽过度,弄撒了药,要再取一碗血。”
他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月清和天生就该任他予取予求。
月清和忍不住想起响在耳边的,冰冷又毫无情绪的话。
“别忘了本王为什么娶你做王妃。”
那时心脏处还隐隐传来钝痛。
月清和摁住在被子中的陌生男人,从床上艰难撑起半个身子。
灯火之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全是一道道的疤痕,看着格外渗人。
可见姜斐然取血有多狠,丝毫没把月清和当人看。
月清和对他满腔爱意最后又死在最爱之人手中,嘴角一阵苦笑。
一个利用她人赤诚爱意满足私欲的下作之人,不值得她付出那般坦诚炽烈的感情。
“我今天已经让你取血了。”月清和身体半起,摇摇欲坠,虚弱的像是一只狂风中随时坠落的蝶。
“雪儿需要,你就该给。”姜斐然根本没把月清和苍白的脸色看在眼中,上前一步就要捏月清和的手腕。
月清和瞳孔一缩,手下不由得一紧。
她被窝里可还藏着个‘奸夫姘头’呢,决不能让姜斐然发现。
“站住!”她一声呵斥,凝重的表情竟是把姜斐然镇在原地。
趁姜斐然还没缓过神,她眉头一凝,“若我不给呢?”
姜斐然一向冰冷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这一丝诧异转而变为怒意。
“别忘了你能当本王的王妃,是和本王做了什么交易。”
“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