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这个人的事我安排人处理。”
杜囡心有不甘,不过也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缓步退了出去。老人举杯喝了口茶,摸了摸下巴的雪白胡须,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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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维与郭飞二人坐在吧台上,哈维喝着郭飞点的啤酒。郭飞看着周围,张嘴问道:“你常来?”
哈维点了点头:“嗯,一个礼拜来两三次,来了三年多。”
“一个人喝闷酒?”
“也不是,来听诗的,边听边喝,没诗听就喝闷酒。”哈维憋了憋嘴,今晚这个情况实在不想去讨论女诗人。
但是郭飞好像没有这个意思:“哦?那个念诗的女人?我听说过,她写的诗文在市里得过奖,当时在局里被我们局长请了位书法家写了出来,挂在办公室墙上奉为天文,我倒不觉得,毕竟没兴趣。”
哈维不吭声。
“有了新姘头就忘了旧爱是吧?”郭飞盯着哈维,狠狠道。
“你今晚出来是来审问我的?”哈维转头与郭飞对视:“什么新欢旧爱,我就记得一个女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