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今日里民要操练,我需指挥调度,,对了,江禽、高甲、高丙诸人知否仲兄回来?”
许仲自那夜走后,在外边待了两天,荀贞不知道他都去找了谁,因有此问。
许仲答道:“只见了江禽,高家兄弟还没有见。我交代了江禽,叫他暂不要告诉别人,这几天也别来找我。”
“这样最好。等仲兄伤愈,风头过后,慢慢地再与友人联络不迟。”荀贞对许仲的谨慎很满意,说道,“如此,我就先去操练里民了。”笑道,“可惜仲兄受了伤,不能饮酒,要不然今夜倒是可以痛饮了!”
他的表情、说话的态度都很自然,好像和许仲认识多年了似的。许仲受他感染,也是一笑,脸上刚重又包扎好不久,一笑,钻心的疼。不过,许仲若无其事,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说道:“操练里民是正事儿,不能耽误。”
时已九月底,将近十月。农田中的麦苗长得更高了,骑马行在官道上,左右尽是碧绿,倘有风来,绿波荡漾,便如行舟在水中也似。荀贞指点左右,笑道:“看这麦苗的长势,明年又是一个好收成。去年的疫病使百姓死亡者甚多,只盼老天开眼,让这几年都能风调雨顺,回一回人间的元气。”
陈褒笑道:“是啊。有一损必有一荣。去年的疫病着实伤了民间元气,好在今年秋收还算不错。要不然,这个冬天恐怕会更加难熬了。”
杜买说道:“荀君连日操练里民,不但改了去年五日一训的习惯,改为三日一训,并且以蹴鞠为手段,实在新鲜,出人意料。俺近日观之,里民的精气神已大不一样了。在蹴鞠场上越来越敢打敢拼,哪怕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下阵。按这样的进展,再过一个来月,必能成本地精卒,足能保亭部安稳。,就算今冬的盗贼的再多,也不必担忧。”
黄忠说道:“没错。荀君的操练日见成效。,只是,荀君,你打算一直只以蹴鞠为操么?手搏、射术、刀剑都不训练了么?”
蹴鞠有两个好处,一来对抗激烈,可以提高里民们的身体素质;二来,两队交锋,可以培养里民们的团队精神。对荀贞而言,还有第三个好处,即可以借此分辨里民们的能力,从中选出卓越者,他说道:“操练刚开始不久,正需要以蹴鞠为手段调动里民积极参与。如今刚开始,不适合猝然停止。我想再等半个月,刚好那时候天气也冷了,可以再改换别的训练项目。”
几个人谈谈说说,拐下官道,来到操练场上。
参加操练的里民们早不复最初迟来晚到的模样,如今都很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