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因荀将军新调了不少兵马入驻合乡?”
“然也,君可又知我家主公为何新调了不少兵马来驻合乡么?”
“,为何?”
“还是为了睦邻友好之意啊。”
“。”
见王楷张口结舌,无以回答,徐卓一笑,自顾自地往下说道:“足下适才言说贵州‘境北黄巾势众,百姓苦之久矣’,此事我家主公早知。黄巾者,天下之公贼也,鄙州与贵州虽分两州,而民皆汉家百姓,我家主公久有进兵贵州,以剿黄巾,安平汉民之念也,只是担忧如果贸然进兵,或会引起贵州刘将军的误会,故此拖延至今。现下,既然贵州刘将军主动求援,则我家主公可以无忧矣,合乡城外的兵马便能够大举入兖,助贵州剿贼了!”
“。”
“足下不说话,可是嫌合乡城外的我军兵马不多,怕不足以助贵州刘将军剿贼么?”
“不是!”
“那足下缘何不言?”
“,敢问足下,足下适才所言,是足下之意,还是荀将军之意?”
“足下此言,何其怪哉!我与足下的供职一样,都是备位从事中郎,能够参谋军事,但调兵、进战之权又岂是你我可有的?涉及遣调与战,自是唯贵州刘将军、我家主公方才可主之。”
“鄙州境北沦陷,兖南虽尚安,而鄙州内粮实久不丰矣。三千、两千兵卒,鄙州可供其粮,设如贵州所遣之兵多,鄙州恐力难支。”
“无妨,睦邻友好嘛,贵州刘将军与我家主公同为汉臣,贵州百姓与鄙州百姓同为汉民,你我两州同仇敌忾,贵州如真是粮不丰,鄙州虽乏粮,然为助贵州,亦可倾州所有,自携也。”
王楷没有借口可说,只得说道:“此事关系重大,楷不能决之,需回到鄙州州府,面禀刘公。”
“也好,那我就等足下的消息了。”
王楷一无所成,在合乡没有多留,次日一早就返程回兖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