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陆同在汶水南岸,两县相接,城池相距甚近,不过六七十里。李瓒想道:“鲍允诚若是来犯我城,必从寿张出,我宜再多遣斥候,探察寿张虚实。”
想到就做,李瓒对左右下令:“多遣些斥候,想办法混进寿张,看看鲍军有无异动。”
李瓒把东平陆守备得很严,鲍信把寿张也守备得很严,不但在每个亭中都有驻兵,检查过往行人,且在小道上也设有关卡,并在野间散了不少游弋巡逻的小部队,可以说鸟飞不进,使得李瓒虽为东平相,却一直都没能把情报工作渗透到寿张城中,更别说鲍信的兵营了。
左右从吏接令,有人下望楼去办理此事。
望了西边一会儿,李瓒转目向南,复看向任城国的方向,极目远眺,只见远方的隐约矮山,天空白云,想象着任城县下敌我营峙,千军万马的壮观,他心道:“不知任城现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