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八天足矣。
“荀使君、乐将军皆是知兵善战的,我料他两人肯定会在援兵集结完成之前,便就先遣一支部队,急赴我济阴来援,而这支先遣部队,快的话,也许三四天就能到来。只要君与我,咱们两个齐心协力,不仅守住定陶不难,没准儿且还能借此机会,立下些许功劳!”
潘璋又羞又愧,他的右肩受伤,在到了定陶县后,进行了医治,这会儿吊着个膀子,配上他神情,却是出人意料的十分和谐。
他恨恨地说道:“曹孟德偷袭於我,使我离狐失陷,我愧对明公的托付,哪里还敢奢求什么功劳?只盼能在援兵到后,与援兵内外夹击,大败曹孟德,顺势攻回离狐,以稍解我罪,就足够了!”左手往腰间摸去,摸到剑柄,想起了他丢失的那柄濮阳宝刀,更是忿忿,咬牙切齿,说道,“暗箭
伤我的那人,乱战之中,我也没有瞧清,只瞧见他骑了一匹黑色的好马,穿着红色的铠甲!待到来日与曹孟德决战,休叫我找到此人,如若被我找到,我必手刃之也!”
刘馥是士人,而潘璋是寒门子弟,两人的出身天壤之别。
刘馥满腹诗书,学问高深,而潘璋粗野,所好者唯好酒、赌博之类。
不管是出身,还是文化修养,潘璋都是无法与刘馥相比的。
年龄上,刘馥也比潘璋年长得多。
因此,实际上,即便潘璋如今也是一郡太守,虽然说离狐郡是荀贞自设的,但在徐州系统内部,离狐郡与济阴郡却是同等地位,论官职,潘璋俨然与刘馥平起平坐,可刘馥对潘璋是没有多少尊重,只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武夫而已的,兼因潘璋的戒备不足,而导致离狐失陷,使得定陶县城不得不直面曹操、张邈两部联军的围攻,刘馥的心底,对潘璋愈是颇有不满。
但刘馥此人有城府,不像寻常的士人那样,自视甚高,把对武人的轻视堂而皇之地挂在脸上,并及当下定陶被围,也需要潘璋这等的猛将为其协助,故是,表面上,刘馥对潘璋还是相当礼敬和客气的。
刘馥抚须笑道:“以府君之武猛,要非暗算,那曹将又岂能伤到君?君欲想报仇也不难,想那曹将既有好马乘骑,又有铠甲可披,想必是曹营的大将,来日疆场再见,他少不了要冲锋陷阵,到的那时,识别他出来,简直易如反掌。当君往去寻他报仇之际,我亲为君助威!”
潘璋重重地“哼”了一声。
刘馥故意装作误解,说道:“怎么?是我的哪句话说的不对,引了君之不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