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成高顺的话。
站在帐中的高顺,一下竟是受到了在场同僚的多数反对。得到了诸人的帮腔,侯成怒目以视高顺,攥住了拳头,却是一副高顺要敢再说什么,他就要挥拳相向的模样。
尴尬而紧张的气氛中,张辽出来打圆场,黑面膛上露出微笑,不急不忙,缓缓地说道:“侯校尉来晚,事出有因,况如高都尉所言,当下将与孙文台决战,正是明公的用人之际,侯校尉骁勇敢战,於情於理,似都不宜因此就给以重罚。高都尉请明公严肃军法,这也是正理,明公,以末将陋见,不如以罚俸为惩,罚侯校尉两月的秩俸,以作惩处。不知明公以为何如?”
吕布就坡下驴,说道:“文远所言甚
是!就按文远此议来办罢!”示意侯成到席上坐下,说道,“总归你是来晚了,是你违反军纪在先,便罚你两个月的秩俸!以后不可再犯!”
如侯成这样的吕布帐下重将,又岂会是指着俸禄过活的?莫说罚两个月的,就是罚他一年的,也不痛不痒的,侯成对此毫不在乎,应道:“是。”说完,狠狠地瞪了高顺眼。
高顺没法,只得作罢,也坐回席中。
吕布安抚了高顺两句,拾起刚才的话头,先是简单地给侯成重复说了下魏越的军报,然后继续说道:“我本以为孙坚会自率主力来定陵,却不意他不顾我北取襄城、颍阳之可能,而竟把主力投到了小小的郾县。你们觉得他这个举动,是想干什么?”
张辽说道:“孙文台非是愚者,他不可能看不出,他如救郾县的话,则襄城、颍阳等地就会被我军攻陷,但他还是这么做了,不来定陵,去救郾县,以末将揣测,他如此举动的缘故,只能是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
“他应该是不欲在定陵与我军决战,而想把我军调到郾县去!”
吕布拍手笑道:“文远所见,与我相同!”
帐中左右两列坐席的中间,陈放着一副颍川、汝南的地图。
吕布也不起身,拿起席前案上的玉如意,一手按在案上,一手举玉如意朝地图上指了一指,说道:“你们看,郾县三面环水,唯城西可排兵布阵,而城西之地,南北狭促,实是不利我军的骑兵进战,而却反利於孙文台部中的江左步卒战斗。”他放下玉如意,顾盼诸将,说道,“孙文台不来定陵,去救郾县,我看,他一定就是相中了郾县的地势。”
宋宪等人各自思考了会儿,俱皆以为然,赞同张辽、吕布的分析。
曹性问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