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伏於瓮城之上,并备下了火油等物,只等攻我城之布兵到入瓮城,即可箭射之、火烧之。郾县西城墙的藏兵洞中,也已经埋伏下了甲士,张辽所率的攻城主力,过了桥后,洞中甲士便就可以随时发起进攻。”
“好啊!”
程普所说的,正便是孙坚“诱敌深入”之计的整体计划。
先在瓮城,歼灭掉攻城布兵的先锋勇士,然后出藏兵洞之甲士,攻过桥后的张辽部布兵主力,最后,由程普等率领己部主力,出西城门,把张辽部彻底消灭。
程普再三落目吊桥处的战事,面现不忍,终是按捺不住,向孙坚进言,说道:“明公,守卫吊桥的兵士皆我军之精锐也,奈何敌众我寡,明公请看:现下他们已是伤亡惨重。瓮城的埋伏、藏兵洞的埋伏,而下都已经备好了,吊桥不必再守,要不然,就传令叫他们撤退吧?”
孙坚说道:“不可。”
“明公,为何不可?”
“我正欲用守桥兵士之死战,以惑张辽,使其敢於率主力过桥,现下若将守桥兵士撤回,岂不前功尽弃?”
“可是明公,那些兵士可都是我军的精锐啊!”
孙坚的脸上现出坚韧的神色,说道:“彼等皆我江东子弟也,个个都是从我征战十余年的!我岂不心痛?但大局为重,心纵再痛,也只能忍之!无我军令,守桥兵士决不许撤!”
这道命令,明显是要把守桥的这些兵士,尽数送入死地了。
程普等人虽然爱这些兵士的能战,难免不舍,亦只能遵从孙坚的军令。
吊桥西边,於诸多亲兵、骑士的扈从下,布兵主力之中,张辽驻马观战。
他看到守桥的坚兵死战不退,心中不由想道:“我本疑心吊桥不起、城门不闭,此是孙文台的诱我之计,然观守桥之坚兵,原本百人,现已伤亡泰半,能战者不足二十人矣,却竟仍然守桥不退,而其西城门,现正徐徐关矣!看这架势,这守桥之兵显是在用死战来给关闭城门争取时间。莫不是,我先前的猜测竟然错了?”
寻思不定,他看向左右,吊桥左右的那几支部队,到现在还没有把护城河填平多少,进展最快的也只是把本部面前的护城河的河面填平了一小块而已,他又想道,“若是我猜错了,当然最好,但若是我没有猜错,那郾县西城墙下,可是有藏兵洞的,我如贸然率部过桥,遭到藏兵洞中坚兵的伏击,只靠这一条浮桥,我却是没办法安然撤退的!”末了想道,“罢了,不管是否孙文台的诱我之计,我只驻兵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