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刚给吕布了一批粮秣?因此,对於吕布这回的再次索粮,袁术只能迟迟不作回答,没有动静。
当下听了吕布这话,联系到前几天吕布进战不力,以及这两天吕布对他避而不见等事,陈宫如何还不能猜出,“缺粮”云云,实只是吕布为他的撤兵找的一个借口?
却陈宫智迟,尽管瞧出了这只是吕布的一个借口,然而一时间,也无言以对,唯含怒出帐。
出到帐外,陈宫心中想道:“我弃张孟卓,数百里来投他吕奉先,本指望他能为我打回兖州,却不意其虽武夫,亦这般狡诈!於今观之,其所言之‘先打颍川,后打汝南’,无非是敷衍我罢了,其之本意,定是借此向袁公路讨要些好处罢了!当真无志小儿,枉我赞他英雄。”
然亦无法,只好任由吕布撤军。
吕布当日从汝水南岸撤退,数日后,回到宛县。
吕布撤军不久,袁术就接到了军报,闻吕布归来,就请他相见。
州府堂上两人见面。
袁术面色不善,抬眼瞅下吕布,垂目看看案几,沉吟良久,举目视之,开口说道:“奉先,卿不是说要去救雷簿、陈兰么?现在雷簿、陈兰未有救得,卿为何就撤军而还?”
吕布把说与陈宫的借口,又说与了一遍给袁术,说道:“袁公,非我不欲救雷簿、陈兰,奈何军中乏粮,我遣吏问公讨要,公不与回复,我不得已,唯有撤军。”说完,语带埋怨,与袁术又说道,“袁公,刘玄德非我敌手也,我本来就快要把他打败了,可是袁公你的军粮迟迟没有消息,我军中将士的士气低落,我深恐生变,没的办法,只好遗憾而退。袁公,你要能及时给我回信,你的军粮要能不断送到,雷簿、陈兰,我现在早把他俩给接回了!”
说来说去,错到在了袁术身上。
袁术闻言恚怒,然再三望吕布健硕的身躯,究竟是敢怒,未曾有言。
吕布见袁术没别的话说了,自於席上坐了会儿,觉得无趣,就起身告辞,扬长去了。
等吕布走后,袁术起身,独在堂中来回踱步,闷闷不乐。
这时堂外有人求见,袁术叫他进来。
这人入到堂中,只见其所着之衣袍甚是华美,颔下悬了个锦绣须囊,可不就是李业?
李业此来求见袁术,是有公务禀报,禀报完后,他察看袁术神色,说道:“明公,业观明公好像郁郁寡欢,斗胆敢请问之,明公可是有何心事?”
袁术显出怒容,说道:“吕奉先率兵从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