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踌躇,随后吐血而死。”
黑毛是郭汜妻养的一条小狗,郭汜妻对其很是喜爱。
郭汜又惊又疑,说道:“你所言可真?”
郭汜妻说道:“夫君,此岂是能开玩笑的事?我怎敢胡言乱语!”
郭汜翻身而起,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了件衣服,鞋子都没穿,就往外头走去,问其妻,说道:“狗在哪里?”
其妻於前引路,把他领到边上不远的一处室内。
这里是郭汜妻平时用餐之所在。
进到室内,郭汜一眼看去,地上躺着条黑色的小猎狗,狗嘴上净是白沫,边上流了一滩黑血。
郭汜惊道:“竟、竟果真有毒?”
其妻到案前,捧起那盒豆豉,拿给郭汜看,说道:“夫君,就是这盒豆豉。”一脸后怕,说道,“还好,小黑叫唤着想吃,我先喂了小黑,要不然这死的只怕就是贱妾了。”顿了下,又更后怕的模样,说道,“又好在是贱妾先打算尝上一尝,如若不然,换了是夫君等会儿用饭?夫君,那死的可就是夫君你了。”
郭汜接过金盒,闻了一闻,没闻出什么异样来,扭脸随手指了个婢女,说道:“你吃两口。”
被指的婢女吓得不得了,软倒在地,哀求不已。郭汜无动於衷。郭汜妻也不肯为她求情。遂两个郭汜的从仆掰开这婢女的嘴,连着灌了几大口的豆豉酱。郭汜聚精会神地看她,这婢女脸色惨白,未多时,抽搐起来,吐出几口黑血,惨叫着捂着肚子打了几个滚,果被毒死。
郭汜妻偷窥郭汜面色,说道:“夫君,是不是有毒?”
震惊之下,郭汜的脑筋倒是得到了清醒,郭汜妻分明看到,他脸上的惊怒渐收,反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