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顾盼诸人,说道:“我意已决,就用子务此策!今天便传檄各部,做西入长安的准备,最多五天之后,全军开拔!”看向杨弘,说道,“长史。”
杨弘满脸震惊的神色,听到袁术呼呼唤,下意识地应道:“下吏在。”
袁术说道:“你说得不错,当我引主力西向之际,荀贞之可能会纵兵追击,为阻其追,我给你兵马五千,就劳你留守宛县,为我把他和刘景升挡住;你不是才去见过吕布么?我并会给吕布去檄一道,令他听你节制。德业啊,这南阳郡和江夏半郡,我便都交给你了!”
杨弘如遭雷轰,他尽管是伏在在地上的,可这会儿却觉得双腿发软,竟是伏拜的姿势都有些支撑不住,他连连叩首,大声说道:“明公!不可也!”
“你不愿为我留守?”
“明公!明公!南阳不可弃,长安不可去啊!”
袁术再次问道:“长史,你是不愿为我留守么?”
“明公只要有令,莫说留守南阳,就是叫下吏去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下吏也甘心去死。可是明公,这长安委实是去不得啊,明公!赵宦一阉人耳,他懂什么军国之事?明公怎能听从他的意见?”
两边席上诸吏,泰半起身,包括舒邵、张勋等在内,俱皆伏拜堂中,随着杨
弘,恳切进言,劝谏袁术,万不可听赵宦官之言,采纳李业之策。
如果说杨弘的劝谏话语,尚算委婉的话,舒邵激愤之下,话可就说的没那么委婉了。
李业听见,舒邵高声叫道:“明公!阉宦、小人之言,岂可听之?明公今若必欲听之,则坏明公大事者,即此阉宦、小人也!”说着,“通通通”朝地上磕头,磕的额头上鲜血下流。
李业的脸上一阵清,一阵白。
阉宦、小人,这是在说谁?阉宦,是说赵宦官,“小人”又说的是谁?更过分的是舒邵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说到阉宦、小人这两个词时,语速颇快,将这两个词几乎是连到了一起,听入耳中,好像说的是“阉宦小人”。阉宦是残缺的男人,而且因为党锢之祸,士大夫对阉宦那是恨之入骨,“阉宦小人”比单单一个“小人”,更具有侮辱性。
泥菩萨尚有三分土性,何况在袁术决定采纳李业“西入长安”此策后,李业於袁术府中的地位,现在可以说是已经终於超过杨弘,成为第一人了,他又怎能忍得了舒邵这般含沙射影辱骂他的言语?李业愤然起身,拽住衣袖,猛地一挥,向袁术说道:“明公!前时正旦朝贺的晚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