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个个愁苦满面,想到冀州袁绍和朝中荀贞这两个於今实力最强的军阀悉怀叵测之念,无不愁云惨淡,对汉室的前途忧心忡忡。
却亦有人不愿此种儿女作态,而是想着做些事情,来把局面收拾,就挺身而起,目视杨彪,直言说道:“杨公!其它的休要再论,目下情形,在下只想问杨公,愿否去书袁绍?”
“不瞒诸位,我上次觐见圣上时,也已对圣上提过此事,暗示了圣上,可以暂舍旧嫌,借袁绍之力,制衡车骑,可是一则,圣上当时并未表态,二来,便是我去书袁绍,只一封去书,公等以为,袁绍就能为我等所用么?恐亦难矣!”
挺身奋然此人说道:“只一封去书,确然或难,可我有一策,足可保袁绍肯助我等!”
“是何策也?”
这人说道:“车骑不是欲使朝廷罢公太尉么?今公何不主动自辞相让?”
“自辞相让?”
这人说道:“自辞以后,上表圣上,请让太尉於袁绍!”
“拜袁绍太尉?”
这人说道:“我敢断言,得了太尉之拜后,袁绍一定会肯与我等同心同德,共抗车骑!”
“这”
这人说道:“怎么?杨公不同意我之此议么?”
杨彪默然,未作回答。
这人便又说道:“杨公若是不同意,在下敢问之,可是因为杨公贪恋太尉此职的尊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