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你这到底是搞的什么鬼啊?”此刻的夏凡是一个头两个大,泪往心里流,“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夏凡期期艾艾地看着树下的那几个人,小心地听着他们的讨论,担忧着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赎金,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的;老爷子,恐怕也是联系不上的;结果,十有八九是要被撕票儿的。
“……中州新崛起氏族的傻子少爷?”暴躁老汉沉吟道,“大伙儿都说说,该怎么处置他?栋困你先说。”
被叫作栋困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眼袋男,好像严重的睡眠不足。栋困果断地道,“午头儿你不是说把他阉了吗?我同意!敢睡小珞,那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他没有睡我!”马车内传来气急的美妙声音。
“小珞别生气,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栋困急忙告饶。
“你那张破嘴!”暴躁老汉狠狠点了点栋困,“小珞是纯洁无暇的女孩儿,你们说话都给我注意点儿!奎晟你说!”
奎晟即是那中年壮汉,奎晟目色一冷,狠戾地道,“要我说就把他一刀咔嚓了!敢睡小珞……的马车!那还有什么好商量的?”
“……”暴躁老汉狠狠瞪了一眼奎晟,责备奎晟险些又失言,转头对另一人道,“索齐,你说。”
索齐在这几人当中最为年轻,大约三十出头,神色冷酷。索齐并未开口,只是伸出二指狠狠地比划了一个挖眼的动作,紧接着又做了个割舌的动作,然后是剁手、砍脚、断根……
“……够狠!”其余三人赞叹不已。
“当铭,你怎么看?”暴躁老汉最后问到当铭。
当铭沉吟道,“我有上中下三策,供大伙儿选择。”
“哦?说来听听。”
“先说下策,将他就地挖坑活埋,毁尸灭迹,一了百了,以绝后患。”
“这个好!这个好!这怎么能算下策呢?这个最好!其它的不用说了!”奎晟闻言兴高采烈。
“闭嘴,先听当铭说完。”暴躁老者呵斥道。
“再说中策,绑其上路,找到其族人所在,索要赎金。”
“这个也不错,正好我们眼下手头儿紧,正解燃眉之急。”栋困点头称好。
“只是恐怕我们势单力薄,会惹麻烦。”当铭提醒道。
“那上策呢?”暴躁老汉问道。
“上策是,收其入伙,与我等共同进退,是为兄弟。”
“什么?!”奎晟登时暴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