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只为保护周遭的小村不受贼人凌虐,我烽狼山上下可是从未侵犯过村人一丝一毫啊!”
“?!”老刀疤闻言蓦然一惊,不禁转头看向渊佐,“你们……?”
“是真的!大哥师父不信可以去烽狼山周围的小村一问便知!”惩濯急切地道,“我家大哥只恨实力不足,不能早日给整个湮野一片安宁!”
夏凡点了点头,道,“我相信惩濯峰主的话。”
“多谢恩人少爷!”惩濯感激地抱拳施礼。
“疤爷,如今话已说开,何不就此与渊佐首领冰释前嫌,重修师徒之情?”夏凡顺势道。
“……”老刀疤沉然良久,默默不语,目中含泪地看向渊佐。
“渊佐首领,还不来再拜师父?”夏凡见水到渠成,急忙向渊佐大使眼色。
渊佐急急翻身下马,几步跑到老刀疤的马前,跪地而哭,“师父!弟子不肖!”
老刀疤急忙下马扶住渊佐,“渊佐啊!都是为师害了你!若不是为师当年断你一臂,以你的资质,如今断然不止于觉斗顶段呐!师父我对不起你啊!”
“师父莫道此言,这一切都是弟子的宿命!”渊佐胸襟坦然,无怨无悔。
渊佐拜完老刀疤又向夏凡大拜,“恩人大德,不光不计前嫌救我渊佐性命,还成全我师徒重归于好,此等大恩,我渊佐粉身碎骨也难以报答,今后我渊佐这条命就是恩人您的了,愿随恩人鞍前马后,任凭差遣,万死不辞!”
“渊佐首领快快请起!夏凡万不敢当!”夏凡急忙下车去扶渊佐。
见渊佐跪下,惩濯和石续也跑来跪下拜夏凡,老刀疤也大念夏凡的恩德,纳头又要拜,一时间夏凡手忙脚乱,扶起一个又跪下一个,场面十分混乱。
“哎呀!你们烦不烦啊?!”飞缈怒然将身子探出马车,“几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你们是送行啊还是送殡啊?!还能不能好好上路了?”
“……”老刀疤和渊佐等人一时间目瞪口呆,噤若寒蝉。
惩濯伏在渊佐耳边低声说,“大哥,这是恩人少爷的女人,千万不能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惩濯回想起在寒沼之中夏凡为飞缈出头的场面,仍然心有余悸。
“可是……”渊佐面有难色地道,“恩人如此大恩,我渊佐岂能不报啊?”
夏凡不禁大为头疼,渊佐性情所致放出狠话,要随夏凡上路,夏凡哪里能愿意?以渊佐的一根筋性子,若是被他缠上了,那这一路自己可有得烦了,况且烽狼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