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不可能借给他们,要不把你的奇王府借用一下?”
“哈哈,尚叔可真会开玩笑!”夏凡尴尬地看着庞奕,“你不是认真的吧?”
“你要是不给我拿出个主意来,我就是认真的!”庞奕冷声道。
夏凡强颜欢笑着道,“这还不好办?都是些不法之徒,罪不至死的话就直接发配边疆呗,现在不是北疆战事正吃紧呢吗?把这些人弄过去也多少能顶点儿战力不是?”
“好主意。”庞奕点头道,“眼下前城刚遭大祸,我禁卫军人手吃紧,各营将士难以抽身,不如副统领你押送他们去啊?”
“尚叔,我过几天就要大婚了……”夏凡囧笑着道。
“那你还不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准备婚礼?大半夜的不在家睡觉瞎折腾什么啊?!你当我们禁卫军端不了那一帮小混混?不屑而已!”庞奕气怒地爆发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他们主动找上我的。”夏凡委曲着道。
“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他们怎么可能找上你?难道还敢围攻王府不成?”
“那可说不准,外面黑道上悬赏十万真金要我的命呢。”夏凡嘟囔着说。
“我一早就知道了!早就安排了几队人马在贵府周围无间隙无死角地巡逻护卫了!你可倒好,居然去把悬赏自己的赏金给赚了!”
庞奕简直要吃人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今天的朝堂上已经乱成一锅粥了,贤王党的人正愁没办法转移当前人们对七皇子的注意力,你倒是场及时雨,把我给卖了个痛快!”
“我怎么卖尚叔您了?”夏凡无辜道。
“当众亮出大统领令牌的不是你?今天早上众朝臣全都将矛头指向我,纷纷弹劾我身为禁军大统领持身不正,贪图钱财骗取黑道悬赏,还假公济私利用禁卫军黑吃黑!”庞奕的脸都气紫了。
“真是岂有此理!我明明戴了面具,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谁?”夏凡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也是为了不和禁卫的兄弟们起冲突才不得已亮出令牌,可是那一块令牌也说明不了什么,难道就不能被偷、被人仿造?这根本不能作为证据!我明天就请宣上朝,跟那帮朝臣据理力争,就算坦白一切皆是我昊瑀所为也不能让尚叔背锅!”
“祖宗你快消停点儿吧!如果被圣上知道了真像我更没办法交待,这个锅我背得心甘情愿!”庞奕无奈地哀求夏凡道,“算我求求你,这种时候千万别再惹出什么乱子了。如果你要出门的会有大队禁军护卫!绝不许你单独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