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手。
“还等什么?你们少爷手要断了,还不赶紧拿医药箱?”
景禾侧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佣人,沉声道。
陆聿川嘴角含着笑,心情极好地在沙发上坐下:“也没有那么严重,不用担心。”
景禾表情凝重地摇了摇头,拉开了医药箱拿上了一根银针,认真地开口:
“这可不行,我一定会给你治好的,你放心。”
景禾看着银针,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笑的格外渗人。
陆聿川身子往后仰了仰,嘴角不停地抽搐:“要不,还是叫医生吧。”
“你不相信我?”
景禾表情微滞,不满地瞪了一眼陆聿川,沉声道。
陆聿川生无可恋地咬咬牙,将手递了出去。
一刻钟后,陆聿川右手被包成了大馒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手受了巨伤。
他表情幽怨地瞪了一眼管家。
管家没忍住笑出了声,连忙捂着嘴跑开。
“少爷,景小姐的手艺真的不错,这包的真的很逼真…好看的。”
真的很逼真,很像大馒头了。
…
今天是陶秀英的最后一次催眠治疗,景禾对于翻尚家的楼层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陆聿川本也要一起来,被景禾劝了一个晚上才善罢甘休,但他依旧担心会出事,特地跑了一趟尚家,来了一场调虎离山。
“小景,你来了。”
陶秀英坐在床边,表情有些不自然,见到了从窗口翻进来的景禾瞬间换上了笑脸。
景禾拉上了窗帘,握上陶秀英的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娘,你怎么样了?”
陶秀英眼眶微红声音渐渐哽咽:我这几天常常做梦,记忆有些零零碎碎。”
“我们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景禾轻轻拍着陶秀英的手,“你会记起来的。”
陶秀英点了点头,带着微微的胆怯往床上躺去。
随着怀表的摇晃,陶秀英的视线开始迷离,意识渐渐涣散。
零零碎碎的记忆像是玻璃被打破的碎片,寻找着最初的模样开始秒描绘。
景禾轻柔的嗓音像是羽毛一般轻抚在陶秀英紧蹙的眉心。
“叮!”
怀表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
陶秀英猛地睁开了双眸,抓着景禾的手惊恐不已。
景禾俯身抱住陶秀英,抬手在她后背轻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