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站在景禾与辛宁之间,将辛宁手上的剑夺过去丢在了地上。
辛宁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方知心情喜悦。
辛宁打定主意就觉得方知是来替她撑场子的,她面上笑容肆意张扬,站到了方知身后,声音软软地开口:“师父,你是来看我比赛的吗?”
南莞何人不知何人不晓,方知大师最是疼爱自己的小徒弟,如今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赢了他小徒弟的剑,这不是在重重地打他的脸吗?
台下鸦雀无声,都等着方知大师如何护短。
只见方知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辛宁转身便担心地去找景禾,目光不停地打量着景禾身上是否有伤,语气紧张:“您没事吧?”
景禾刚要开口说话,身前一黑被一道巨大的力气拉紧了怀里。
男人温厚的怀抱中是满满的清香味,景禾面上一热连忙要推开。
在这么多人面前拥抱,她还是有点不适应。
陆聿川握着景禾的手,声音是抑制不住地颤抖:“有没有哪里受伤?”
掌握万千财阀命运的川爷如今像是个毛头小孩一样害怕担心紧张的看着眼前的人。
方知惊愕盯着眼前的场景,嘴巴张的大的都能塞进一个鸡蛋了。
景禾微微摇着头,被方知炙热的视线吸引到,转念又想起了方才想要刺向自己的辛宁,她不禁眸光瞬时便冷如冰霜。
“学武术你想的竟只有伤人与荣誉,这种人根本不配入门下。”
景禾声音不轻不重,却震惊了在场所有看好戏的人。
台下的人们闻言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个女人是谁?
竟然敢在方知大师面前对他的徒弟指手画脚,甚至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你以为你是谁?竟然对我师父收徒指手画脚的,你别以为成均暂时喜欢你,你就能为非作歹了!”
辛宁一想到方知在身边,她的气势更盛抬着手指都快到指到景禾的脸上了。
在众人都以为方知会发火时,却只见的方知竟然对着景禾微微鞠躬:“您说的是。”
“什么?师父,你刚刚说什么?”
辛宁不可置信地看着方知,摇着头开始浑身颤抖。
方知叹息了声,慢慢转身看向了辛宁,声音低沉平稳:“辛宁,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我门下弟子,教与你剑术还望你日后不要行歹事。”
“什么?!”
“方知大师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