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并且要求罗羽把那张纸条拿出来,看看究竟是谁那么大胆,敢夜闯汉军大营送来这么一张纸条。
然后,罗羽便将那张纸条拿了出来,并把它呈送到魏延手中。
“嗯……”他拿着这张纸条看了看,那眉头紧紧一皱,上面的字迹总觉得和中原的字体有些不同,“这字迹……怎么那么别扭?”
这正是罗羽纳闷的原因所在,如果说传递这样的消息,汉人的字体不会这样七扭八歪,更像是新学但还没完全学会的。
紧接着,上官雝走上前来拱手向魏延行礼请求道:
“上将军,能否将这张纸条予我一观?”
“哦?”魏延双眼轻轻一眯,莫非这上官雝能看得明白这纸条上的字体是何人所书?
说罢,他把纸条递给近前来的上官雝,上官雝接下纸条后仔细地看了看,脸色不禁也有些变化。
过了半晌,上官雝才把纸条放下,并且那认真的表情变得更为严肃,他指着这张纸条对在场众人说道:
“诸君,此纸条非我汉人所写,观其字迹,更像是异族人所写,纵观外寇蛮夷降服者众,唯有鲜卑人尚与魏国对抗。
但,若真像纸条所写,拓拔部已与魏国构成结盟关系,那么……这对草原之上的哪个部落最不利?”
一直沉吟不语的李休这时忽然想到靠近凉州的河西鲜卑,他以肯定以及绝对的态度向众人高声答道:
“河西鲜卑,秃发寿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