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道友不死贫道。
张琚完美在这一刻体现了这一种精神,他眉梢高高吊起,露出嘲讽的笑。
他问:「你可真行,手下混进一个人你都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闻熹没搭理,只是翻了个白眼,从张琚口袋里扯出手机。
输入了那个默记于心的号码,他忽然记起了什么,关了手机屏,森冷眉眼含着狰狞,抬头看向了张琚。
闻熹:「帮我补一个电话卡,还有一台手机。」
张琚咂舌。
这真的是把自己带坑里的一个典型代表。
他对着身后招了招手,很快,就有一个人上来了,张琚嘱咐了两句,人随之退下。
可是,没有过多久,那个男人转身又回来了。
他低眉顺眼,「酒吧门口有个女的。」
张琚拧眉,「谁啊?」
男人小心翼翼看眼躺在床上的闻熹,快步上前,在张琚耳边附耳低语,又从侧门出去了。
张琚肆意一笑,拍了拍闻熹的伤口,「你这招示弱用得挺好的,看样子不用爷教你了。」
闻熹倒吸一口凉气,把张琚的手拨开了,目光看向门外。
「谁?」
「除了周初,你还有哪个相好现在看你?」张琚看了眼刚过八点的时间,扭头对着闻熹说道:「估计人等得够呛,行,我先把人弄进来。」
张琚抬腿朝外走,准备让那两个憨憨别拦着了。
闻熹垂下眼骤出声,「不用了,说我不在。」
张琚:「哟呵,你这是打算当雷锋做好事不留名,还是怎么说啊?当初怎么没见你这么要面子啊?」
接二连三的抨击从张琚那张毒舌的嘴里吐出:「你当初干嘛去了?」
闻熹用力摁了摁眉心,平静的看着张琚。
张琚掏出一根烟,反身抬脚踹上了另一边的铁床。
铁床嘎吱作响,刺痛耳膜。
闻熹等他发泄,单手撑臂起身,靠上墙。
他说:「之后好了,我自己去见她。」
张琚吊儿郎当的脸倏然肃冷,「既然知道好面,就别搞什么恋爱脑,像个女人婆婆妈妈的,走到人面前还不会张嘴,只会一个劲凶人家,还搞背地里奉献那套,除了自我感动,你还能得个什么?「
闻熹掀眼,「你骂我呢,还是骂自己呢?」
闻熹对张琚那点事情知道一清二楚,比如心上有个白月光,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