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是和顾鹤之一起过来的。
夏苓就站在苏杭的身边,她看见周初,立刻撇下了苏杭,朝周初那边靠。
周初一看夏苓,也立马就将姜行舟抛之脑后,奔向了夏苓的怀抱。
苏杭和姜行舟倒成了她俩的电灯泡。
姜行舟语调带笑:「女朋友,重友轻色可不好。」
夏苓接住周初,立刻给周初撑腰:「男人是衣服,闺蜜是手足。」
听得苏杭眉心直跳。
他打定主意回去要好好身体力行教教夏苓,告诉她什么叫【男人如衣服】这种话不能乱说。
姜行舟斜眼睨过去,「再说一遍?」
周初和夏苓对视了眼,霎时闭了嘴。
姜行舟一脚坐上吧台单脚椅,他回头看眼酒保,点了杯长岛冰茶。
「诶,等等!」夏苓声音骤然抬高,「我要和初初坐在一堆。」
苏杭轻飘飘瞧眼,攥着夏苓手腕,劲却丝毫没松。
他嘲讽蹙着眉,目光不经意滑过周初,进而又沉沉地盯上夏苓。
「注意一下身份,已婚妇女。」
夏苓:「我是已婚妇女,你是什么?」
苏杭不耐烦:「你丈夫。」t.
话毕,他就连托带抱把夏苓带到一边去。
周初一个人站在酒吧正中央,打量目光蜂拥而来,她手上紧了紧,面上却未露怯。
身形袅袅地走到吧台位。
众目睽睽下,她踮脚轻轻一蹬地,坐上了姜行舟的腿。
可是布料太滑。
磨磨蹭蹭上去,又磨磨蹭蹭滑下来。
她只能单臂环住男人的肩头,半边身子倚在宽厚地胸膛上,借着力坐稳在他怀里。
男人神色轻淡地接过长岛冰茶,和她交颈,不时唇还轻轻擦过周初的耳垂。
周初嘟囔:「痒。」
男人手指极长,将她柔软手指包了起来,他漫不经心看了眼闻熹,那一眼像极了看失败者的眼神。
闻熹垂下眼,没说什么。
可他心头的妒火密密麻麻的在烧,指节咯吱一响,他猝地握紧了拳头。
姜行舟注意到了这点,转而又贴上周初。
他熟稔开启下个话题:「最近车开的怎么样?」
周初撑抵着男人的手松下,嘀嘀咕咕:「心惊胆战。」
这四个字怨气十足,仿若是在怪姜行舟逼她练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