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态度风轻云淡,像是全然不在乎这件事。
男人笑了声,「没什么所以,不过医生说你最近恢复的不错,还有闲心问他们外面情况了。」
他没检查她。
这个结果让周初心上悬着的石头沉了下去。
「好吃好喝供着,肯定恢复的好。」她顿了顿,「他们都觉得我死了,你又把我囚禁在这里,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我了解外面情况也没什么吧。」
这话一出。
她的眼神紧紧锁住了男人,想要从中辨驳出他的情绪,找出蛛丝马迹。
男人声色凝涩:「说的也是。」
他的目光向下扫。
周初跟着看过去。.ν.
他是在看脚链的位置。
诡谲阴郁的眼神看得周初更加紧张。
她扯着被褥盖住了脚。
男人不在意地挪开目光,他偏首瞧向另侧,走了过去。
周初没法不注意男人的一举一动。
她试图出声:「你想做什么?」
冰冷锁链碰撞声哐哐作响,替男人回答着。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
粗粝宽掌滑过了她的肌肤,狠狠攥紧没骨折的那只手,向上抬。
她不受控地被男人拽了起来。
周初:「?!」
她哆嗦着,下意识地抬脚踢过去。
却更加方便男人操作。
他桎梏着她,给她换了一副全新的脚铐。
相较原先的差别,是可以离床两米了。
周初呼吸沉沉。
这算什么,他的金丝雀,还是小宠物?
男人闲暇坐到房间另侧沙发上,「乖乖呆着,养好伤再说。」
周初不说话,神色冷漠的和男人无声抗议着。
只有她自己知道。
要是男人现在翻开她的手。
一定能够看出来她的胆怯和畏惧。
男人收手,问:「明天想吃什么?」
「辣子鸡,排骨,和红烧肉。」她又道了一句:「最近吃的都是西餐,我都吃腻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吃西餐的。」
男人歪头思忖会。
最终,他走了,也没说自己答不答应。
隔日晚上。
周初着目着眼前的一盘盘菜,她知道自己赢了。
她更确定这个男人一定是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