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空间极为狭小,潮湿阴暗的房间内,蝴蝶夫人按摩着自己的双腿,丝毫不觉得意外的笑了笑。
“呵……这样的话,事情就能说的通了。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牺牲他收养的这位义子,嗯,这才像是枭的做事风格。”
说完,蝴蝶夫人停下正在按摩双腿的手,抬头问道,“枭确实已经死了?”
“不错,被我亲手斩杀,”王洛两手按在膝盖,沉声道,“他的尸体我埋在平田宅邸附近一片竹林的深处,当然,就像我刚才说的,没有立碑。”
“没必要,枭这种人不配立碑,”蝴蝶夫人冷笑一声道,“就让他像这样死掉也挺好,反正忍者不都是这样的吗,安安静静的执行任务,安安静静的被杀。”
“倒是——”说到这,蝴蝶夫人起身从石桌旁边的柜子上拿下一瓶药,往嘴里倒了几粒,“一心大人,您说的这件事,看来对狼的打击还不小啊。”
蝴蝶夫人指了指听完整个事件后,就呆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怔怔望着前方的狼。
她早就知道枭不是好人,但狼就不一样了。
在他心中,一直认为枭是一个伟大而又忠诚的忍者。
但是现在……
另一旁,狼隐隐听到似乎有人在一个很遥远得地方呼唤自己,恍惚的摇了下头。
这才想起,此时他们正待在蝴蝶夫人平时养伤用的屋子里。
或不如说,一间小土窑。
狼深吸了口气,“……一心大人,关于这件事您有什么证据吗?”
即便这个描述很完整,各方面也都经得起推敲,但狼还是不愿相信,当年那个对他有养育之恩的薄井右近左卫门,居然是整个苇名的罪人。
这也是狼在经过佛雕师的调教后,第一次对王洛的话产生怀疑。
王洛斜眼看了狼一眼,倒也没对他这种略带一丝敌意的态度有任何不满。
毕竟,无论怎么说,薄井右近左卫门都在狼的心中占据着十分重要的地位。
如果狼仅仅只是跟在佛雕师身边待了几天,就对自己杀了他的义父一事感到无动于衷,或者默默接受,王洛反而还不敢用他了。
“如果你是指平田日成被当做傀儡驱使这件事,这个我直接带着你问他本人就行,”王洛平静道,“至于薄井右近左卫门背叛苇名这件事,有点困难,因为平田家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那怎么办?”
狼正色问道。
“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