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名一心的居室内。
苇名一心、薄井右近左卫门,蝴蝶等一众高手,聚坐在一起。
丈和巴,单独坐在桌子对面。
苇名一心拿起酒杯,苦笑着看了蝴蝶夫人一眼。
这酒杯里原本装着的是他最喜欢的苇名酒,可惜就在刚刚,蝴蝶夫人趁他不注意,忽然运用她最擅长的幻影把酒给抢走了,只空留给他了一个杯子。
蝴蝶夫人笑着眯了眯眼,像是在说,“怎么样,有本事你就来打我啊~~”
知道老朋友的性格就是这样,苇名一心也没办法,只好耸了耸肩望向坐在桌子对面的丈和巴,朗声道,“好了,二位,刚才我也应该和你们说过,把你们请到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事吧?”
丈见状,着急的坐起身,“一心大人,我……”
“够了,”苇名一心何等霸气一人,即便丈是小孩,但在原则问题上,也根本不可能给他还嘴的机会,严厉开口道,“只要我还在这苇名一天,你们就休想让我的子民们离开苇名去那什么该死的源之宫!”
“可是一心大人,不死明明是一件格外美妙的事,为什么您不愿意理解一下我们呢?”丈不理解道。
“美妙?这是什么话!”苇名一心放声大笑道,“活,就好好地活,痛痛快快、潇洒的活完这一辈子,才是最精彩的人生!长生不死?呵呵,你现在还小可能理解不了,但等你再大一些,就会明白所谓不死,只是一场虚无了!”
丈转了转眼珠,反驳道,“不,一心大人,您方才这番话最多只能代表您和您的同伴们的立场,但就刚才我们的经历来看,你们苇名大多数人都对不死充满强烈渴望,您身为苇名的领袖,不能强行要求百姓的思维和您一样统一。”
“想你年纪不大,不过说话还是挺有水平的嘛,”苇名一心哈哈大笑,拍了拍身旁一个身材干瘦的人的肩膀,“道玄,你来和他说一下,不死会带来什么危害。”
道玄?
丈一愣。
他依稀记得,这个人是苇名国的医师,深得人民群众信任,甚至论名望仅仅只在苇名一心之下。
“没问题。”
中年道玄呵呵一笑,望着在场的诸位道,“这件事不是什么大秘密,我就放开说了,你们也都可以听一听,特别是你,枭。”
薄井右近左卫门双手抱在胸前,哼了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一个忍者,而忍者是最不可能有追求的一个职业。”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