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哥哥早已修书,我已在此等了三日,怎么今日才到?路上可还顺利?”云霆关切的问。
“你说什么?你以在此等了三日?”雨霏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们也只行了三日,他怎会知道要出事?
“放心,会没事的。”云霆将雨霏扶上马车,“再走一日就到我们涑安皇城了,我们这里与你们天漠国完全不同,盼儿应该会感到新奇。”
“盼儿早就在春竹的怀中睡熟了。”春竹正在绞尽脑汁的想把雨霏来这里的情况传递出去,可她一路上都被人看的牢牢的。
“春竹,郡主待你不薄,为什么总想着为别人卖命。”云霆在窗帘外说道。
“云霆皇子真会说笑,您说什么奴婢不懂。”云霆竟猜中了春竹的心思,春竹一时有些慌乱,但还是努力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还是不小心露了马脚。
“你怎知我是皇子?在天漠知道的人都寥寥无几。”
“奴婢,奴婢猜到的。”春竹垂眸像是在看盼儿。
“好一个猜到的,可是这并不是你作为一个奴婢该猜到的啊!”
“奴婢,奴婢……”
“若不是昱哥哥仁慈,你与彩翼早就死了八百回了。你以为你们那些小伎俩能瞒过昱哥哥二百八十二暗卫的眼睛。”云霆笑道,“还有那个千香阁,那个西鯪,那玉临,你们以为你们这些能瞒过昱哥哥的七十二影卫。天真,太天真了。”
春竹脸上一会青,一会紫,她不知道现在姐姐怎样了,她是万般无奈才答应为叶雨霏下毒。还好,老鸨说那毒只是让人体脉虚弱,不然她死也不会答应。她早就知道雨霏与那老鸨因赌钱起过冲突,但她想不明白那老鸨为什么要她监视雨霏的一举一动,还让他遵从孟溭的指令。
“春竹,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雨霏拍拍她的手。
“我,”春竹一惊,“不是云霆公子说的那样。”春竹垂眸继续看着熟睡的盼儿。
“春竹!”雨霏洋装生气。
“娘娘待春竹不薄,春竹从没有害过谁,但春竹有春竹的无奈,求娘娘不要为难春竹,春竹定会誓死保护娘娘和小皇子的。”
“可我怎么听闻你给郡主下了香销散!”马车突然停下了,车外云霆的声音敲打着春竹失措的心。
“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更何况香销散只会让郡主气血不足,四肢无力,体脉虚弱,并不会照成什么损害。”春竹垂眸。
“可是香销散若是碰上玉焚香,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