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知此人的武学招式与烟雨楼的杀伐一道同宗同源,却不知此人究竟是烟雨楼的哪一位。”
闻言之,江陵的视线扫向了一旁的那具尸体,神情颇为淡漠。
“他是烟雨楼楼主之子,章程。”
“什么!!!”
话音刚落,众人脸色骤然一变,脸上尽是惊恐万状之色,就仿佛一脚踏进了深渊里,与此同时,大脑也瞬间一片空白。
“少峰主,此等玩笑之语,可万万不敢乱开口。
两派之争本就形同水火,倘若此人真的是章程,那烟雨楼与缥缈峰,势必会落得个‘不死不休’的局面啊!”
正当众人满心期待着江陵会改变自己方才所说出的话语时,后者也仅仅只是摇了摇头,随即流露出一声叹息。
如此,他们已然了解,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的身份是章程的事实,确凿无误了。
然而江陵自己心里也很是清楚明白,自己之所以在杀掉烟雨楼之人后,还能保存着仅有的理智去为自己所做出的事而踟蹰不定,原因无非在于忌惮此人的身份。
或许可能真的怪自己当时太过激动了。
死一个烟雨楼中人不算什么,死一个章程亦不算什么,但若因此而使得南楚的两座超然势力互相讨伐争杀,那势必会在江湖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自八百多年前南楚六派持续长达数十年的争斗,以“北上抗魏”才暂放彼此之间的矛盾之后,明面上,天下便再未有所争斗,各派也都有所收敛,调养生息至今。
虽背地里也时常动干戈,但事情很小却上不得什么台面。
如今烟雨楼唯一的儿子死在了缥缈峰的手里,这样一来,即便是前者寻事生非,章若风这个老家伙也势必会以“丧子”为由,剑指太湖!
江陵虽不怕事,但若要顾全大局,此事于他而言,属实是冲动了。
反观慕容家族那些个弟子脸上,便如同吞了死孩子一样,个个面露愁容,当真是哀莫大于心死。
“此事,我们定要守口如瓶,倘若一旦泄露出去,那便......”
话未说完,另一人急忙打断他的话,神情激动地说:
“你在想屁!当京都那位天机老人是吃白饭的吗?
他一纸诏书公布天下,时间所有人便知道了,哪还有我们‘隐瞒’一说?”
“那你说,此事该当如何?!”
“纸纵然是包不住火的,为今之计只能赶快回到族中请示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