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挑起。
前天晚上,护卫组不是说边村有个二流子一直念叨宝贝的事儿么?
……
边村、进村大道、第三户人家。
夜幕降临,夜执阳骑着共享小单车前来,两位年过花甲的老人正装着满院的玉米粒,瞧见夜执阳后,脸庞满是岁月痕迹的老人立时陷入沉默。
“叔叔阿姨,你们好。”夜执阳一笑,又忙是补充道:“你们不用害怕,我不是警安局的人。”
“那小伙子是…”
示意老伴儿先进屋,胆子较大的老汉上前看到夜执阳模样端正,不像坏人,这才问道。
“老叔,我是文物局的夜执阳,前几天你们村出现的地宫遗址,就是我们经办的。”
夜执阳给老汉看过文物局工作证,见其摩搓着旱烟袋,夜执阳紧忙递上香烟,又说:“今儿过来,就是想问老叔…您儿子前段时间一直念叨,村里一直有好宝贝,他就没再说点儿什么?”
进门之前,在村头处,夜执阳倒也询问了几位大娘,得、八卦倒是不少,几乎将这家二流子的舌根子嚼了个遍,就是没有关于地宫遗址的半点儿消息。
外人说不得,即便那人真是野耗子团伙里的一员,可当着自家人,总有说漏嘴的时候。
“没有没有、没有。”
老汉正欲点烟,听夜执阳这样一说,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烟又塞了回去。
“好老叔嘞,今儿个过来其实是找您来帮忙的。”夜执阳见之苦笑:“地宫遗址的文物,我们已经带回文物局封存起来了,这几天研究文物,小子我一头雾水,就是想走访点儿民间消息。”
说话的工夫,夜执阳握住老汉的手掌,轻拍手背。
“先前进村,小子是听了点儿风言风语,知道老叔对这事儿也忌讳得紧,可老叔也不想一想,就算您的儿子一时犯了糊涂,但文物都在,以后真是在警安局那里戴了银手镯子,也就拘留几天。”
“这还是最差结果,往好处想,您儿子这几天出去转悠也是有可能的嘛。”年纪轻轻的夜执阳又语重心长地道。
“唉、我自己养的什么种,还能不清楚?”
夜执阳的态度较之警安局的严声厉色,无疑亲和许多,老汉放下不少戒备。
“是死是活,随他去咯。”
老汉叹了口气,就要进屋。
“老叔,只要说一说您儿子之前有没有念叨什么怪话,而这话对小子研究文物有用,就算他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