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看透人心的敏锐,他实在难以招架。
“挺好、”
翻阅着史料,夜执阳自顾自想着时,勾唇笑道。
“什么挺好?”
身后,钱不庭瞄了眼夜执阳手里的资料,不解道。
“有你来就挺好。”
夜执阳啧了啧嘴,转头轻笑。
这一笑,钱不庭浑身寒毛蹭的束起,警惕性的后退一步。
“阳哥、难道你是…”
钱不庭左手搭在右臂上搓了搓,像是在压制某种邪恶的想法。
“你这…”
夜执阳瞬间领会其意,嘴角抽起,紧接着佯装抬脚踹出,钱不庭怪笑一声,连连后退。
“小阳和钱记者关系很好嘛!”
二人正聊天时,书架拐角,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夜执阳心头顿时一个咯噔。
他本以为这一天能躲过哩。
“我钱不庭顶佩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何况阳哥还是我的恩人,黛姐,你真不知道那天晚上,阳哥三拳两脚…”
瞧见李黛,钱不庭又是唾沫星子乱飞的谝道,甚至肢体还比划了的几下。
“可不是么,小阳十八岁就是函夏武英赛的冠军呢。”李黛抬手半掩着浅红色唇瓣儿,笑说道。
这一听,钱不庭双眼瞪如牛,转过头机械性上下打量着夜执阳,敢情夜执阳还有这一层身份。
“函夏国最高武术赛事啊,阳哥,你说你在这小地方待个什么劲儿?”钱不庭摇头嘟囔着。
“有时间想你的稿子去。”
见钱不庭说话实在没个把门儿的,夜执阳无奈道,又说:“黛姐是有事儿吗?”
“下班了,就是想给小阳提醒一声,免得又工作到深夜,对身体可不好。”
李黛话落,深望低头不语的夜执阳一眼,浅笑离去。
“对身体可不好?这女人不是张来相女朋友吗?”
听到材料室关门,钱不庭这才探头道,盯着夜执阳的视线充满了怀疑。
“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啊,疼疼疼。”
‘逑’字未落,夜执阳转过身便提溜着钱不庭的耳朵朝外走去。
“我让你君子好逑。”
…
不知是造化弄人还是缘分如此,夜执阳本以为钱不庭那日出现在回家的林荫小道只是巧合,谁知这家伙竟然与自己是同一个小区。
更没想到二人刚进小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