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黄牙的主任乐呵一笑,直接将皮球提给夜执阳。
“黛姐这次将异型棺和地宫的整体分析结合得很紧密,看来是下了大工夫啊。”
众人视线二次转到自己身上,夜执阳先是啧声笑道,又说:“先说第一个,张川的石雕手艺是在绥州收复之后才开始显名,那么…那个时代的绥州,能在家中老人死后,建造地墓和地宫的有多少?”
夜执阳抛出第一个问题。
“这…”
夜执阳话罢,众人眉头皱起,不好言语。
“稍显富贵的人家用的都是上好木料,寻常人家用石棺多一点儿,况且咱这儿盛产砂岩。”夜执阳身旁,钱不庭边记录,边分析道。
“钱大设计师说的不错。”
闻言,夜执阳转头盯着平日只知道看女人型号的钱不庭,笑道。
“设计师?这位不是记者吗?”
不知钱不庭身份的孙青儿好奇道。
“呃…他还是一位内衣设计师。”孙青儿话落,一群男人不好作答,李黛呡着红唇,只得解围。
“孙干事、以后欢迎交流。”
见夜执阳、张来相满脸揶揄,而孙青儿面色尴尬,钱不庭又厚着脸皮打趣道。
“咳咳…这个、这个就不交流了。”孙青儿连忙摆手。
这位省上干事话落,办公室内顿时哄堂大笑。
“第一个不用作为保留项,毕竟…这位人物的事迹想要深挖,实在太难。”
室内氛围欢快不少,待声音弱下,盯着板报的夜执阳想了想,给予李黛明确答复。
按史料来看,张川是绥州那个时代的出名人物,可他的名头来源于他的街头手艺,来源于百姓的口口相传。
这就好比十里八乡有个出名的媒婆,有二十八九的女子愁嫁,家里掌柜首先想到的就是让这个媒婆去说媒。
“至于第二个,各位应该记得亮哥上周所说,公元1100至1110这十年间,榆市民闹,底子丰厚的家族自立山头的事情。”
“姜山是1070年前后生人,那个时候便是四五十岁,正是棺匠流汗工作的年纪,偏偏…他的死亡与流民有关。”
夜执阳踱步徘徊着,轻声道:“他是不是知道流民头子什么秘密呢?”
“阳哥的意思是…地宫棺椁很有可能是他雕造的,可地宫主人为了秘密不被发现,就将他杀了?”
觉察到夜执阳的欲言又止,钱不庭顺着话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