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盯了自己大半天,最后又连连摇头。
“我突然发现这三条,对阳哥没什么用。”
“怎么说?”
“我倒不担心阳哥会把美女给看生气,就是害怕那些女生一股脑把阳哥吃干抹净了。”
…
“让人惊讶呢,小阳自幼在门中习武,又在大学和毕业之后崭露头角,谁能想到会在榆市这里寻到知心好友。”
文物局门口,听夜执阳这样说,李黛嘴角眯呡起,似笑非笑过罢才说了句:“听张来相说,钱记者告诉他,上周四劈腿的女子没事儿了?”
“嗯。”
知道这才是李黛跟来的本意,夜执阳点了点头。
孰料夜执阳应了一字后,李黛反倒不说话了,只是眸色平静地打量着夜执阳。
“黛姐怎么了?”夜执阳纳闷儿道。
“张来相自己劈腿的人,到头来又佯装出我误会了他的假象,偏偏小阳和钱记者真就会寻人。”
“那么…小阳觉得我从头到尾都在撒谎咯?”
李黛身影微微前倾,身上的轻淡香水味儿吮入鼻息,夜执阳只觉得喉咙异常干燥,作掏烟状移开一两个身位。
“黛姐,你…你也得体谅体谅我不是?”与李黛双眸对视三五秒后,败下阵来的夜执阳苦笑道。
“上周末,我理解黛姐借酒消愁的痛苦,这周总得让相哥心里好受些,最后么…”夜执阳又指了指墙内方向道:“相哥总担心这件事儿,工作起来也没精神,我看得也别扭。”
“能理解小阳的苦衷,我就是想知道,小阳是不是觉得我从头到尾都在撒谎?”
李黛执着地望着夜执阳,片刻间,夜执阳连夹在指缝儿的烟头都湿了去。
她在撒谎,他知道她在撒谎,可不知为何…他又不敢明说她在撒谎。
“这个、这个、总之我、我能理解黛姐…”
面前,李黛那两颗明亮的眸子直直盯着夜执阳,李黛分明只向前挪出小半步,可夜执阳连身躯都笔直了去,活生生一副被老师责备的小学生窘迫模样。
“小阳,黛姐究竟有没有说谎啊?”
夜执阳期期艾艾,话都说不连贯,李黛第三次轻声询问。
这一次,夜执阳鼓起勇气直视着李黛双眼,并没有开口。
马路边上,行人望着这一男一女相视而立,直呼文物局真是个好部门,闲到上班来谈恋爱。
一些女子看到夜执阳比起李黛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