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关吗?”夏清读眼眶一眯,突然问道。
“肯定啊!”
夜执阳想也没想地点头。
可就是理所当然的三个字落下,貌似觉得当着夏清读的面儿这样说并不好,夜执阳满脸尴尬地抬起头,却见夏清读嘴角勾起了然弧度,并没有指责他。
“夜公子慢慢去想咯,别和那疯丫头想到床上就行。”夏清读给夜执阳投了个你懂的眼神。
“又来?”
好不容易缓过神的夜执阳心里一咯噔。
“不,这是底线。”
夏清读努着嫩唇道,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尽管这位名动函夏的年轻影后坐在床上,不经意流露的曲线还是让夜执阳口干舌燥。
“最后嘛…这个周内,清读打算替夜公子回门里一趟,见见师父他老人家。”
“回门里见我师父?”夜执阳嘴角一颤,无奈道:“夏小姐就非得让我们的事情人尽皆知?”
“都说了昨天晚上见到疯丫头是意外嘛,至于莫老爷子和师父他老人家,现在不告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夏清读嘟着小嘴很是得意,随即盈盈笑道:“放心啦,师父他老人家很心疼清读的。”
是、这个世界他老人家谁都心疼…夜执阳恓惶想到,又在心里补上后半句:我除外。
“那、那多替我说两句好话。”
夜执阳只有这点儿心愿了。
……
与夏清读又聊了些家长里短,挂断通话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踱步来到阳台,乘着夜风,夜执阳甩了甩有些混沌的脑袋。
毫无疑问,这个周与夏清读相处下来,无论是那番掏心掏肺的挚言,还是他二人的亲密举动,在五年之后的婚约到来之前,他们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
以此来说,这场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异地恋,他所能做到的就是感情独一,并且让莫茜知道他们之间因为辈分的原则,绝无可能。
最后,他也该朝文物部项目组长和考古学会委员、破解金沙国度难题这两个方向努力了。
夏清读那里他并不担心,俯视演艺圈那么多年,形形色色、光怪陆离什么没见过,处理起感情问题只会更得心应手,当然,面对自己时,五年以来的压抑能稍微收敛点儿就更好了。
大晚上老做梦没什么不好,主要是…洗床单被套忒累。
“古阁啊古阁,你说感情这事儿,对我是好是坏?”
双臂倚在窗框上,夜执阳怔怔望着